在青城时,小小的人儿,就跟着她阿娘学酿酒。
白家小长房,好像就是从白府分家出来,开始酿酒时转运的。
可我还是没想到,小月儿能将生意做这么大,大到要官府配合她了,真是厉害呀。”
李锦鹏由衷的钦佩,忍不住接着赞叹道:“小月儿的胆识确实非常人能比。
那年,赵四、秦小方几人在街上闲逛,秦小方偷梁王身上的玉牌,被当场抓住。
按说,秦小方会被打死。
结果,小月儿到后,一套行偷的理论,竟然让梁王当场放过了秦小方。
事隔多年,对那日的事,我还记忆犹新。
也是因为这事,白叔执意要将秦小方逐出家门。
秦小方在白家门口跪了一天。后来,赵四几个离开了青城。
我只当是白叔将几人逐出家门了,哪知白叔将他们送到少华山上了。
哎呀,说着说着说偏了。现在回头看这些事,在青城时,小月儿的聪慧就初显。只是,我愚钝,没能看出来。”
李锦文从没听过这事,饶有兴致的听着李锦鹏说白如月的过往。
“听鹏哥儿说起月儿的故事,我怎么有种传奇故事的感觉。”
李树青笑着点头道:“文哥儿不说不觉得,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传奇的意思。
一个从青城小地方走出来的小姑娘,十来年的时间,做了许多让人钦佩不已的大事,说传奇一点不为过!”
李树明久久回不过神来,儿子说起几年前青城那一幕,当时他也在现场。
他记得,当时他被吓得魂都快飞了。
小月儿却能波澜不惊镇定自若的与金世子理论。最后,梁王莫明其妙的放了秦小方。
现在,小月儿被皇上赐婚给梁王,难不成,梁王那时就看中了小月儿?
李树明被自己的想法吓着了,用力的晃一下头,摔开不切实际的猜测。
“小月儿既然来请文哥儿帮忙,那是对文哥儿的信任。
另有一层,怕是想拉文哥儿一把。既然小月伸了手,咱们得将手伸出去,才不辜负小月儿一番心意。
但是,文哥儿之前是太子的属官,太子被废后,皇上并没有给文哥儿另指事,依然让文哥儿跟着大皇子。
小月儿那边虽属个人行为,与官府不搭架,可小月儿如今是未过门的梁王妃,身份就敏感了。
文哥儿若应下此事,大皇子会不会想法?咱们还不得知。
依我看,树明对工程上的事,也懂个七七八八,这事,由树明出面应下,文哥的身份在暗处,你们觉得怎么样?”
李锦文眼前一亮,连连点头道:“嗯,我觉得阿爹的提议不错,二叔觉得怎么样?”
李树明笑道:“我听大哥的,能参与这么大的工程,是件很幸运的事。”
李锦文见二叔愿意,激动的搓了搓手,对父亲说:“那这事就这么说定了。明儿,我去沁园给月儿回信,二叔也一起去,好吗?”
李树明点头道:“行,我好久没见振天了,正好找他一起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