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阳见赵世铭话里带刺儿,冷笑一下,淡淡的说道:“赵世爷用不着恼,我知不知道你跟吴四爷的交情并不重要,王爷知不知道才是最重要的,对吧?”
赵世铭最看不上秦风阳,本事没有几分,仗着自己是王爷的表弟,动不动狗仗人势的拿王爷出来压人。
“秦爷放心,我再不济,也犯不着朝秦爷恼,对吧?还有,就算王爷知道我跟远哥儿之间交情,也是乐见其成的吧?毕竟,王爷有王爷的打算,不是吗?”
秦风阳原本看赵世铭就不顺眼,此刻再被他怼几句,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我当然放心了,赵四爷这副热心肠,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秦风阳的话出口,赵世铭便明白他说的意思,带着几分恼意的说道:“秦爷想多了。威远伯府与镇远候府有通家之好,这些,秦爷怕是不知道的!”
秦风阳的嘴角往下扯了扯,满脸嘲笑的说道:“是吗?通家之好的人家,宁愿把女儿嫁给没钱没权没势没根基的人家,也不嫁进富甲天下的威远伯府!这通家之好是情义深厚呢,还是了解太深?”
赵世铭听得脸色阴沉,眉头皱成川字,沉声问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又知道什么?秦风阳,我跟你说,什么话当说,什么话不当说,你最好分清楚了。”赵世明的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怒意。
秦风阳见赵世铭瞬间阴沉下来的脸,知道捏到他的痛处,心里一阵舒爽,这些日子,因赵世铭而在晋王面前受到的憋屈冷落郁闷一扫而空。
秦风阳双眼里带笑的看着赵世铭,“赵四爷这是恼了?呵呵,你认为我胡说?赵四爷真是不了解我,我从来不说没有根据的话。赵四爷要不要我告诉你实情呀?”
赵世铭紧盯着秦风阳,他心里清楚,秦风阳知道的比他知道的多得多。
秦风阳没有等赵世铭回答,他也不用他回答,接着说道:“候府的六小姐,跟白状元的婚期订在明年的八月初十。
赵四爷不知道吧?我到是好奇,到时,赵四爷会不会去做白状元迎亲的傧相?
哦,对了,你看我,记性这般不好,刚才赵四爷才说,威远伯府与候府有通家之好,赵四爷自然是女方的宾客,该走在送亲的队伍里,对吧?”
赵世铭上前一步,伸手抓住秦风阳的衣襟,瞪圆双眼盯着他,问道:“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秦风阳迎着他的目光笑着回道:“你还真恼了?你看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这可不成。
往后,你可是要跟在王爷身的人,跟在王爷身边,若是这般沉不住气,那可不好。”
此时,秦风阳还不忘了嘲讽赵世铭几句。
赵世铭不理秦风阳的嘲讽,追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信儿?”
秦风阳像看白痴一般看着他,抬手用折扇拍了拍赵世铭紧抓衣襟的手,“松手,赵世铭,你想做什么?你这样抓住我算怎么回事?赶紧给我松手,有人看过来了。”秦风阳低声急吼道。
赵世铭回头看一眼,见有人朝这边看,立即松开手来。沉声继续问道:“你从哪儿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