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老夫人一脸好奇的听着张太太解释,石榴树改成酿酒场,她是知道的。
但那家酒场由白振清负责,他们一直以为是白振清把房子收回去做酒场了。万万没有想到是赵群芳在酿酒。
“哦,原来是这样,好久没有看到群芳了,前些日子锦荣下帖子请月姐儿过府来玩耍。月姐儿说最近家里忙,一时走不开身,我道是月姐儿因上次的事给吓到了。”
张太太笑着接话道:“月姐儿说忙,可能是真忙,振天给我爱老爷说,月姐儿对酿酒极有天赋,跟在群芳身边看几次,接着就不要群芳动手,什么事都要她亲手来,群芳在边上看了几次,见她做得很好,索性放手让她来做了。”
钱老夫人将原本靠在软榻上的身子坐直起来,“哦,还有这事?上次看那姑娘,就是眼巧手巧的,只是没有想到,她还这么能干,这孩子才多大?六七岁的样子吧?”
钱老夫人边跟张太太闲聊着,脑子里想着当日白如月的样子。
那日的白如月恭恭敬敬乖巧无比,就算被自家姐姐推到湖里,醒来后眼里除了惊慌害怕,没有一丝怨怼不满。
张太太笑应道:“谁说不是呢,今年才六岁多,比我家静姐儿整整小三岁,这么小个人儿,在她家里却当半个大人。”
钱老夫人听得极认真,感叹道:“振天自小就聪慧过人,月姐儿得振天的遗传也是正常。
难在月姐儿心善,还知道体量父母。这么小便这么懂事,实在难能可贵。”
张太太点头应道:“嗯,就是这个理,身边不乏有聪明伶俐的,可像这般懂事的,真是难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