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尊重我,十八年前就不会强迫我那什么了!他就是个禽兽,坏蛋……”
卢雪想起来过去的事,就气地牙痒痒,气地想咬死她大哥,又气自己刚才怎么那么怂,应该举起手给他一巴掌才对。
居然还装作什么事没发生一样,说什么‘大哥,好久不见’,现在想想,真是又蠢又挫。
阮秋月听她骂人,翻来覆去地就那一两句话,又不由有点想笑,不过,这个时候笑,绝对是火上浇油,所以,她赶紧憋住了,拉着卢雪劝说道,
“你大哥是对你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但是,你不说他当时喝醉了酒吗,也兴许当时他受了刺激,又醉酒,失去理智才会强迫你的。
我想他也一定很后悔很痛苦对你做出那样的事,你可是他捧在掌心疼爱的人,最不愿意伤害你的就是他了!”
“你这是在为他开脱吗?一句醉酒就可以了结吗?”卢雪说。
“我没有为他开脱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去和他谈谈,听听他怎么说。就是被判死刑的杀人犯也有辩解申诉的权利,你判他死刑,也要听他申诉完吧。”
阮秋月握住她的手,“无法面对他,一直逃避他和父母,你也在痛苦不是吗?给他,也给自己一个机会,你说呢?”
卢雪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拳沉默了半天,终于点点头,“好,我去和他谈谈。”
“对,他已经见到你了,随便一打听,就知道你和大飞这些年的状况,与其别人告诉他,干嘛不自己亲口说呢。”阮秋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