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嫂子好,我是陆战骁,你叫我战骁便好,我当年也是吴团长手下的战士。”陆上将微笑有礼的说,“时隔二十多年,真的很高兴能见到你。”
“战骁啊,你想问什么?”小海奶奶客气地问。
“当年吴团长离世前,有没有向你们交代过什么事情?有向你谈起过陆云州这个人吗?”陆战骁问。
“唉,当年孩子他爸突然间去世,我都没能见他最后一面,送回来的是他的遗体……”小海奶奶忆起往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你说的云州啊,我就看过照片,然后听孩子他爸提起过,说是个好小伙子,具体的事,因为孩子他爸在家的时间少,也没和我多说过。”
“那你可知,这个陆云州被判定是敌党的奸细,开除了党籍军籍,在吴团长出事后,也跟着死掉了?”陆战骁又问。
“哎呦,这我不知道!”小海奶奶听的一惊,脸色一变,紧张地问,“你是不是怀疑孩子他爸是这个陆云州害死的?”
阮秋月听的直皱眉,不喜她这么说。
“你为何这么说?”陆战骁倒是面色不变,沉稳地问道。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在孩子他爸出事前不久,他往家里寄来了一些钱还有个木雕观音像,好像寄来的信里说到过这个陆云州……”小海奶奶用力思索着。
“信里是怎么说的,你还记得吗?”陆上将急忙问。
“过去太久,我真不记得了。”小海奶奶摇头。
“据我所知,这个陆云州不是叛党,因为要去执行吴团长下达的任务,才去敌党做卧底。他死后应该被尊称烈士,但是,吴团长一死,他的身份无法被证实,如今还是世人眼中的叛党,很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