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论调有意思。”林鸿锐被她说笑了,“为什么?”
“以前啊……我是个工作狂,和淑娴姨差不多,甚至更过分。”阮秋月冲他小声说,“我也就是在坐火车的时候,才觉得可以放松一下。”
林鸿锐心疼地看着她,又从包里掏出一包话梅,撕开袋子给她,“那你多吃点。”
阮秋月笑着接过来,放了一颗话梅在嘴里,酸甜的滋味让她笑眯了眼,她也抓了一颗填到林鸿锐嘴里,见他皱眉,不禁笑的更欢了。
林鸿锐见她这么开心,宠溺地笑笑,嘴里觉得话梅好酸,可心里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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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老家,坐火车要十几个小时,他们做的晚上八点的车,睡一觉,到了明天上午十点差不多到。
虽然是卧铺,可这么长的时间也很折磨人。
好在豆包团子很听话,早晨醒来后也没有哭闹着要下车之类的,还会很搞怪地随着车厢晃来晃去,逗地一车厢的人都乐了,你一句我一句地逗他们玩。
时间也在欢闹中偷偷地溜走了,火车到站了。
阮秋月为豆包团子穿好外套,戴好围巾帽子护的严实,让他们就露出一双大眼睛,然后牵着他们的手下车,林鸿锐则是提着行李。
“秋月,鸿锐!”一下车,阮秋月就听见有人在喊他们了,忙转过头,也开心地喊道,“爸,妈,平安,还有安叔!你们是不是早就来了啊!”
“大姐,我们等一个小时啦!”
阮平安率先跑过来,他是个大孩子了,个头到了阮秋月的胸口,也不会像之前一样一见面就抱着撒娇了。
“来这么早,冷不冷啊,又长高不少,是大孩子了!”阮秋月像以前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反倒是让平安不好意思了,偏着脑袋直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