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无聊的。
想一想,阮秋月觉得她没什么要紧的事干,又见空间里积压了太多先前种植的草药,便索性跑到姚先生的药堂,跟着里面的老师傅学习炮制药材,然后回家自个干。
也不用每次她都要多花生命值让空间帮着搞定,将药材炮制好,能省不少生命值呢。
除了炮制药材外,她也会帮邻里邻居,或是慕名而来的病患看看病,收取一些药费。
至于诊断费,若是家穷或是一般的她也就免了,若是碰上那不差钱的非要给的,她便少收取些。
因为治好他们,她可以获得生命值,所以,阮秋月觉得再向他们要诊断费,就属于双重收费,有点小无耻。
“好不容易放假了,你还要鼓捣这些药材给人看病,这家都要你搞成医院了,一股子的中药味!更可气的是,爷爷还要我天天过来跟着你学习。”
陆梓晴蹲在一旁,嘟着嘴,一边捣药,一边不开心地吐槽。
“大小姐,你可别抱怨了。你来我这,你不是和团子豆包玩,就是在听歌写歌唱歌,我家都成你的练歌房了!
这么包庇你不务正业,我感觉对不起爷爷的重托,心里很愧疚的,好不好?!”
“嘿嘿……秋月嫂子,你最好了!”陆梓晴立刻变了副面孔,笑眯眯地道。
“啧,谄媚,小人行径。”阮秋月撇嘴,“哎,你这么讨厌学医也成不了才,你何不直接弃医学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