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等等。”阮秋月一脸慌张地拉过来张嫂,语速极快地嘱咐道,
“我爸突然生了重病,我这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帮我看好俩孩子。现在带他们进卧室玩,别让他们看见我走了。”
“你放心,快去吧。”张嫂一听这么重的事,又见她眼睛都急红了,心怜地看着她,将豆包和团子给抱进屋里,关上了门。
“崔叔,是不是爷爷也不能知道爸出事的事?”阮秋月压着声音问。
崔家国忙点头,心里感慨和聪明人说话真是太省事了,“除了你,谁都不要告诉!你快给老爷子电话,就按我刚才说的来。咱立刻走!”
“嗯。”阮秋月脸色凝重地点头,快速地拨了电话,哽咽地将事情讲了一遍,让他将俩孩子接走,帮她去学校请假,还嘱咐老爷子若是她下周还没回来,先别和鸿锐说,拖一拖,别影响了他训练。
老爷子觉得这事实在是太突然了,难免心里有疑惑,可是,阮秋月哭地情真意切,又那么着急地嘱托一切,老爷子也想不起来要怀疑什么,忙说自个立刻过去,将俩孩子接到军区大院来。
阮秋月挂断电话,抹掉眼泪,心急火燎地拿起一个包,去药房乱七八糟地装了一些药当幌子,然后就急匆匆地跟着崔家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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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叔,公公他在哪里呢?回京都了吗?”阮秋月心慌地坐上车,“他伤地有多重?”
“没来京都。”崔家国摇头,脸色凝重地道,“听说长官伤的很重,昏迷不醒。”
阮秋月心紧紧一缩,又害怕又难受,哑着嗓子问,“你还没见过他?怎么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