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这样啊!可是,它就是软不下去啊!呜呜呜……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这样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呜……”
林文强突然间往地上一蹲,捂着脸,痛哭起来,哀嚎地可伤心了。
一方面他是丢脸丢的,羞愤之下扛不住地哭了,可,更多的原因,他是怕啊!
怕自己病的很厉害,怕自己以后就都这样了,或是彻底的废了,无法当男人了!
“……”其他人被他这么一哭,又是无语又是好笑,纷纷骂他怂蛋。
又嘲弄了他两句,黑子他们也就散了,不管他了,赶紧地各干各的活去。
然后,不到半个钟头,林文强冲着母猪耍流氓或是他那有毛病的事,就在村里传开了!
这传八卦,自然是人们对啥感兴趣,就喜欢说啥,还特爱添油加醋。
所以,一时间,关于林文强憋不住,冲着母猪耍流氓,将母猪折腾的嗷嗷惨叫的流言,绘声绘色地传的越来越广。
“噗嗤!哈哈哈……”阮秋月听到传言的时候,笑的差点一头栽地上,笑的浑身发颤地问说八卦的王婶子,
“他,他真的和母猪那啥了吗?哈哈哈……那可是母猪啊……”
“可不是!太,太畜生了!”王婶子撇了撇嘴,摇着头,一脸兴奋又鄙夷地说道:“哎呦!都这么说呢!村里都传开了!说他可厉害着呢!那猪都叫个不停,嗷嗷的……”
“哈哈哈……”阮秋月笑的直捶地,肚子都笑的直疼,大笑着附和道:“哈哈哈……妈呀!他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