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芙呼吸一颤，侧眸看向他，有着吃惊。

柯远只是背对着她站在那，看不出他有什么表情，但是声音至始至终都是平淡无奇的，“我看过太多次他和不同的女人在房间里三四个小时不出来，我听过太多遍那些女人的哭喊声，所以长大后，我想尝试一下那是不是真的让人很快乐，但事实是……没有任何快感。”

反倒是疲惫和烦躁。

但是他太有压力，不管是在这个随时可以要命的道上，还是内心背负的血海深仇，还有他必须隐藏的身份，他都要去释放，去解压。

所以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那样，甚至有时候看着那些女人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他都想过去停止，但是停止了他又不是自己该做些什么。

可能他的心理真的是有些问题，但好在，他是控制的了。

和苏芙在一起后，他从没想过这个。

以前，苏芙觉得柯远很病态，更病态的是她，竟然喜欢上了病态的他。

可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想过问问他为什么这么做，直到这一刻，她忽然有些理解柯远。

就好像，理解她自己一样。

微微敛眸，苏芙无声的笑了下：“你知道吗？我不想让你知道我的事情，因为我觉得，虽然你进入了无光会，但你从小到大经历的一切都是干净的，充满善意，所以我不想让我这样的人给你造成什么不好的人生态度，可我现在才发现，原来我们是一样的人。”

一样在黑暗里爬出，却坠入另外一个黑暗，渴求在光明中生活的人。

柯远侧过身看着她充满感概的样子，嘴角微微一勾，“所以我们天生一对了。”

苏芙心中微微一动，低眸缓缓一笑……

好吧，她无话可说。

“对了，夏柳那边可能出了一些问题。”苏芙想起嘉华公司抄袭的事情，“我们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