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喘吁吁的站直了身体,虽然这两下没花费多少力气,但还是让我心跳加,气喘剧烈,我用手叉腰站直了身体道:“你们他妈的简直就是混蛋,背着老子玩阴的是吗?”只见挨打的工人躺在地下一动不动,满脸是血,似乎连气息都没了。
我气的浑身抖,抬起尖刺对准棍子道:“我和你是怎么说的?你当我说话放屁吗?”
“我、我……”被刺了两下后疼痛让他失去理智的头脑变得冷静,也不再狂躁。
“你个王八蛋,我怎么说的,你怎么答应的?”我咆哮着冲上去对着他脸就是狠狠一脚。
这一脚踢得可是不轻,棍子嘴里鲜血混合着大牙直喷出来,那些平日里凶狠无比的打手此刻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叫板的,目瞪口呆的看着我。
这下连狗都感觉到了威胁,一声不吭了。
“我和你怎么说的,你当面答应了我背后和我玩阴的,当我白痴吗?”我怒吼着问躺在地下一动不动的棍子。
他虽然外形非常凶悍,但明显给我吓的不轻,瞠目结舌的望着我,几次张嘴却连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我呼呼喘着粗气道:“回答我,为什么他妈的拿我当二傻子耍?”
“我、我……哥,我错了,我真是气不过,所以就……”
我抬手用尖刺对着那些打手道:“你们中还有谁和他一样打算拿我当傻子坑?”
没人说话,这时就听挨打的工人咳嗽了两声,吐出一口血,我扶着他坐了起来,这人有气无力的道:“谢、谢谢……”
屋子里的工人都透过玻璃窗看着外面生的一切,之前他们不敢出来,此时便装着胆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几个人将挨打的工友抬了起来默然无声的朝屋里走去。
这些人早就麻木了,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根本没有反抗的勇气。
我心中的怒气根本没有消散,绕着棍子身边走来走去,心里盘算着究竟是该继续踹他还是就这么算了,棍子用胳膊护着脸,防备我继续的动作,此时他又成了待宰的羔羊。
忽然我觉得肩膀上了一只手,我下意识的就要打开那只手,就听韦一才道:“兄弟,怎么这么大的火?”
“这混蛋背着我玩阴的。”我道。
韦一才拉着我走到一边道:“算了,他不懂事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呢,消消气,先休息几天然后再做事。”
或许是活动了一下让我有了疲劳感,这次回去没多久就睡着了。
随后我好好休息了几天,而棍子也在人的搀扶下过来给我赔礼道歉,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变的极度愤怒,或许是因为心痛同伴的离世。
我不死心的拨打了楚森三人的手机号码,全部都是不在服务区,这说明他们的手机是非正常关机的,由此进一步确定他们是死于黄河水中了,否则这些天他们应该重新开通手机了。
想到这儿我更加不敢开通手机,因为电话一旦被龙华村的人打通我没法和他们交代,虽然我也知道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但能多一天算一天吧。
过了五天我彻底恢复了健康,中午韦一才请我喝了一顿酒,介绍了一下煤矿的大致情况,得知他手下有三个煤矿,两个中型一个小型,其中一座中型煤矿并没有开工,目前正在运营的共有两座煤矿。
我不解的道:“为什么封着不动呢?难道是为了囤货?”
韦一才苦笑一声道:“现在煤炭就是黄金,挖出来就赚钱,只有有病的人才会囤积这玩意,我之所以没挖……”说到这儿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算了,不说了,说也没啥意思。”
我估计这应该和别的煤矿主有关系,应该是利益分配不均导致无法开工。
正喝着酒,就见棍子一瘸一拐的冲进了屋子里道:“老大,王八那群人来了。”
韦一才翻了一眼道:“你没看我这儿喝酒呢?把他打走就是了。”
棍子面露难色道:“王八你也知道,咱们这儿除了刘吴庄没人治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