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嘛,她还没有玩够呢……
十六的神色略微有些不满,但依然是妥协地垂下手臂,转过身抱歉地对他人笑笑:“我要先把史考宾带走了,你们在这里等待火警到来吧,还有笔录需要麻烦你们,请协助我们警方,谢谢合作。”
说完这句话,她从怀里掏出手铐,直接给从刚才开始就分外听话的史考宾带上,对其露出一个俏皮的微笑:“青兰姐姐,人家很高兴你可以好好合作,这样行程就不会太麻烦了。”
对此,史考宾面无表情地呵呵两声。
可以好好合作?拜托,有一个疯子在她身上绑了炸药,她怎么可能不听话?
说到炸弹,史考宾忽然想到什么,低头看了一眼腰带上被绑住的一枚流苏玉佩,嘴角不由得狠狠一抽,也不管不顾现在是不是在被带手铐,二话不说就转头瞪了一眼黑泽银。
意思显而易见,是教唆黑泽银赶紧把炸弹拆除。
然而现在黑泽银正在被阿笠博士嘘寒问暖,压根儿没时间理她。
“小银呐,你看你,身体竟然烧伤成了这副模样,还有不少的伤口在滴血成河,要不是听到了属于你的熟悉声音,我还差点认不出你来了呢,快快快,赶紧治疗去……”
阿笠博士一边抱怨一边就要把黑泽银往法拉利塞进去。
黑泽银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反应过来就是满脸黑线地推开着急的阿笠博士:“不用,不用,真的不用,这点伤口一会儿去你家包扎一下子就可以放着不管了。”
“去我家?”阿笠博士微微一愣。
黑泽银抱歉一笑,将手无奈摊开:“对啊,我现在这样子也回不了家,所以只能麻烦一下老师,今晚让我去你的家里住一晚,不知道可不可以呢?”
“当然。”阿笠博士嘿嘿一笑,“这是我的荣幸。”
说完这句话,他微微侧头,将视线转移到附近灰原的身上:“小哀,你说是吧?”
“啊,是啊。”灰原淡淡地应了一声,瞥了一眼黑泽银,又很快低下头去,不知道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什么。
阿笠博士看到灰原这冷漠模样略微有些尴尬,不好意思转过头对黑泽银抱歉笑笑:“小哀就是这样,实际上他挺担心你的,刚才可是最先跑过来的一个,现在肯定是不好意思了。”
“嘛,我懂。”黑泽银倒是没有太斤斤计较,勾唇一笑,便是拉开车门想要将坐到驾驶座,“那我先换个衣服,现在身上粘粘腻腻的也不舒服,”
他这个动作,却是让原本还在等待的史考宾却是有些急眼了。
喂喂,这家伙要是真的那么走掉了,那么绑在她身上的炸弹怎么算啊?
想到炸弹引爆的后果,史考宾简直就不寒而栗,脸色一黑,硬着头皮就直直冲黑泽银吼了一句。
“怪盗基德,快点把你放在我身上的——啊!”
她话音未落,却忽然觉得腰侧一冷,赶紧压下因为大风呼啸而扬起的旗袍,以免洁白的大腿暴露视线,然而这一下动作,却是让她惊愕发现,原本系在腰上的玉佩,竟是直接消失了踪影。
难道说,是刚才那阵风……
史考宾的瞳孔一缩,本能地抬起头向黑泽银看去。
其他听到她那一声尖叫的人,也是表情微妙,愕然瞪大眼睛,不由自主地闻风看去。
法拉利的驾驶座上,黑泽银翘着二郎腿,半眯着睡眼,抬起来的右手腕上,白色的鸽子静静伫立。
两者的某些部位,都或多或少缠上了绷带,相得益彰的美感,让在场的人都是不由得微微一愣。
“史考宾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行举止,怪盗基德什么的,我可不是。”
黑泽银把鸽子叼来的玉佩从它嘴里拿出,掂量掂量重量,用手帕擦了擦,就顺手将它塞回怀里,手指悄无声息将其解剖取出里面芯片的时候,慢条斯理的回答史考宾她所谓的问题。
“黑泽先生,你那只鸽子是怪盗基德的……”小兰看了一眼优雅从容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破烂如乞丐的衣服换成是一身洁净到发白的休闲装的黑泽银,弱弱地举起手出声。
之所以说是弱弱,因为她现在也不能确信如今的黑泽银是不是怪盗基德假扮的了。
对于小兰的这个想法,黑泽银只想要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