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固定住,坚持住!”
场上的局势瞬间得到了掌控,得到了秦观支持的军人,满怀感激的转头望向了他。
“谢谢!”
但是那个军人的表情,还没保持住三秒钟,就从惊喜,感激,转移到了讶异的惊恐。
“同志,小心!”
声音在耳边是如此的清晰,远方还隐隐绰绰的飘来了车队人的担忧的声音。
“秦总,小心啊!”
“秦观!快躲开!”
时间仿佛定格在了这一刻,随后就是秦观的眼前一黑。
……
天旋地转,仿佛岁月过去了许久。
当他再次转醒时,入眼的是一片的白。
这里应该是医院吗?
特殊时期的医院设施还这么齐备?
没有野外临时医院的那种喧闹的感觉,反倒是静谧的让人觉得心慌。
头顶天花板的长条灯,还在毫无节制地亮着。
秦观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晕。
这里是哪里?难道自己晕的时间太长,已经被送到后方了?
老婆呢?助理呢?
好歹来个人啊?
人来了,是自己的老婆,丛念薇,这是愚人节还是隐蔽的拍摄?
又或者是自家的老婆看着自己,死里逃生而给予的惊喜?
穿着一身护士服的丛念薇与秦观大眼儿瞪小眼儿的,互相张望着。
“哎呀,你醒了?太好了,我要赶紧通知阿姨。”
阿姨?什么阿姨?
一头雾水的秦观,一伸手刚要阻拦,面前的丛念薇,一转头就跑了。
等到咚咚咚的脚步声再次转回来的时候,丛念薇的身后就跟着满含热泪的秦妈妈。
“大秦子呀,你终于醒啦!太好啦!我的儿啊。”
“阿姨,这回您终于不用担心了,这就是奇迹呀。”
为什么叫阿姨,难道不应该叫妈吗?
秦观他怎么想的,那嘴,无意识的就吐露了出来。
听了这话,丛念薇竟然一反常态的一脸的羞赧,用后脑勺的髻给了他一个:“讨厌!”,然后慌不着路的就跑出了房间。
“这……这是怎么了?”
已经察觉出有些不对的秦观,现丛念薇比他想象中的要老上几岁?
而且这性格也不对呀,这高岭之花儿怎么就变成了邻家小妹了。
一旁的秦妈妈,则是一脸的欣慰。
“我的儿啊,单身3o多年,你终于开窍了。”
“早就听说你喜欢薇子了,可是我瞅你这样儿吧,估计也没有好人家的丫头愿意嫁给你。”
“你现在成天除了工作就是喝酒的,也不老着家。”
“相亲1oo次失败99,好不容易最后一次碰上了高中同学吧,还在下工地前出了事故。”
秦观咽了一口唾沫,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最后一次,不会是跟丛念薇相亲吧。”
“我就说你这孩子念着人家闺女呢。”秦妈妈笑了:“当时回来的时候,你可是连唱了三天歌。”
“破天荒的还把你的大胡子给剃了。”
胡子等等,不是吧?
秦观下意识的开始摸胸,摸腿,摸屁,股。
毛茸茸的好暖和呀!
“老妈,有镜子吗?”
“今年是哪年哪月儿?”
“喏!你病床前就对着洗手台的镜子,自己看,是不是还虚啊?妈给你拿个床头镜吧。”
“也是,床上躺了快一星期了还昏迷不醒,这人都过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