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这不是我写的,我我从没有这种想法啊皇上……”萧山哪里还敢再念下去,拿着文章跪在地上急忙地否认。
“皇上,我萧家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绝无不臣之心,这篇文章怕是有心之人要陷害我萧家啊,皇上明鉴啊皇上……”萧振海已经满头大汗,不断地抬手擦着额头,。
“陷害?你的意思是这篇文章是伪造的?还是萧山的印章也换了?萧山拿你的私章来看看。”皇帝冷斥一声,道。
“是……”萧山战战兢兢交上自己的私章,印上一看,与折子上的一模一样——
“皇上,不是的,不是我写的,不是啊……”萧山吓得用求救的目光看向萧振海。
“皇上,末将的大哥虽喜欢写文章,也喜欢去书肆与文人雅士共谈国事,但大哥言必称皇上英明,绝无可能写出这种大逆不道的文章来,请皇上明察!”萧河也极力为自己的大哥辩护。
“本王听萧国公和天宝大将军的意思,是本王构陷了萧山啊。父皇,据玉离阁老板所说,前日萧山在书肆里喝多了就便开始口出狂言,老板多番劝阻,他不但不听,还写下了这篇骂皇帝的文章,写完后便倒头大睡,书肆老板怕此事传出去让他背上谋逆的罪名,见了儿臣才将文章交给我,并表示了衷心之意,若不不信,那书肆老板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污蔑你萧国公的长子,这可是欺君之罪!”凤云峥冷哼一声,道,“父皇,不妨传书肆老板前来对证。”
“姜克己,你立刻前去捉拿玉离阁老板!将他带到朕的面前来!”皇帝下令道。
“是!”姜克己领着一队人马匆匆出了皇宫,直奔玉离阁书肆——
看来,今晚必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山儿,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日你在书肆和谁在一起了,是谁陷害的你!”萧振海听了凤云峥所说的,便问萧山道。
“父亲,我,我……我不记得了……”萧山糊涂了,他脑海中迅速地回忆着前日去玉离阁的情景——
他记得他原本约了一般世家子弟在书肆抄书论文,后来有人提议饮酒助兴,他一时高兴喝了很多酒,后来是被家中奴才搀扶回家的,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凤千越心中大骂萧山坏事!但是,他敢肯定,萧山是被陷害的,是——
他突然感觉到一道冰冷,猛地抬头,只见连似月静静地站在凤云峥的身后,仿若空谷幽兰,不争不抢,但是,他却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冷意!
是她!此事一定和她有关,她联手凤云峥将萧山摆了一道!肯定是的。
连似月看着凤千越,可惜地摇了摇头——凤千越啊凤千越,不是只有你会布局,不是只有你会抽丝剥茧,我也会啊!
没错,自她被萧振海以乌鸦凶兆之名陷害,被皇帝押入天牢之后,她便耐心地,默默地一直在寻找一个机会,她发誓要给萧家一个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