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龙王对于林越的问题先是一阵迟疑，关于这件事，曾经龙族与凤族有过协定，不对外告诉别的种族，更有不能留在龙族传承记忆当中的条件，所以林越这边接收到传承之后才没有得到其中的记忆。

“当年的凤族全体迁移，离开了圣灵世界。”黑龙王最终还是说道。

“去了哪里？”林越不得不问道，那么大的种族不可能凭空消失，自然会留下向凤鸟这样的后代，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凤鸟最后变成像现在这样的人形。

而林越很轻易从记载上看到，凤族与龙族一样，是在上古时代与之前，是一直维持着鸟类形态的，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

“他们现在应该是去了神界和魔界。”黑龙王说道。

“神界和魔界？”林越惊讶道。

神界与魔界，就林越现在所知道的，上古时代一直到现在，这两个世界是入侵圣灵世界的主力，一开始的进攻并没有那么强烈，后来是神界与魔界利用血脉入侵圣灵世界，这才导致圣灵世界实力损失极其严重，不得不以灵气封印的形式来阻止他们的入侵。

黑龙王说完之后，看向紫菀旁边的那个小女孩。

“她也是凤族，更是成了人形，仔细想一想，当年凤族之所以会分裂成两个部分离开圣灵世界，就可能与这个因素有关。”黑龙王叹息道。

“是有关？而不是神界魔界帮助她化为人形的吗？”林越疑惑的想道，他也看向小女孩，现在的她，可以完完全全的当成人来对待了，起码林越是再也无法让她叫自己主人了。

“不是的，你们人族因为崛起的晚的缘故，任何家族群体的记载，只记载了凤族表面上的情况。”黑龙王说道。

“但是凤族实际上，在血脉强大到一定程度之后再加上掌握足够强大的本源力量之后，就会化为人形。”黑龙王摇摇头说道，“我想凤族当时是受到了诱惑，神界与魔界大概是有让凤族集体化为人形的方法的，这样对他们来说。”

“有必要化作人形吗？”林越又是不得不问道，当年的凤族除了那时消失的更早的一个种族之外，已经是圣灵世界第二的实力，就这样为了集体化为人形失去根基而入其他世界，值得吗？当时的人族与现在的情况完全不同，还很是弱小。

“有，它们凤族后期的一些功法是借助人形才能够实现的，且在他们种族当中化作人形也是高贵的表现。”黑龙王笑了笑，“不过这对你们来说并不值得高兴，那时我龙族和人族还是有交情的，可凤族却是完全的敌视你们，因为它们认为人族玷污了它们的血脉。”

林越皱皱眉头，这话听起来怪怪的，不过凤族当时在传说中确实没有与人族有任何的来往，而由于凤族离开的太早，记载也仅仅止步于此。

林越看着那小女孩，略微沉吟，走上前去。

而黑龙王望着林越过去，嘿然一笑。

紧接着，林越就遇到了从未遇见过的情况。

他这一靠近，紫菀就护着那个小女孩，同时，小女孩也在紫菀身后躲着，只敢露出半个头来看他。

可紫菀实际上与小女孩差不多大的样子，林越看着这一幕，总感觉自己像是那种要准备诱拐她们的人贩子一般。

林越没有直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