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你是怀疑我?”叶知秋皱了眉头问。
高秀梅立即否定:“不是这意思,知秋,你知道我现在年龄也大了,经不起事了,我想我同事家发生的事不要在我们家重演。当然了,我们相信你的人品,可是光相信不足以说明问题,现在社会太复杂了。”
高秀梅继续解释。
“天义,你也是这意思?”叶知秋生气的问董天义。
她满心欢喜的来见高秀梅,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她这样的话。
“这个,知秋,我当然相信你,不过,这也不是件难事,让父母放心也是应该的不是,我看我们就去做下。”
叶知秋怎么敢答应去做鉴定,她原本就知道这个孩子不是董天义的,鉴定只会让事情露馅的。那样,婚更结不成了,而且只会让董天义离开她。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不是水性杨花的女子,你们竟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伯母,有你这样做妈妈的吗,你是不是希望我给天义戴绿帽子,这个孩子你们不认我自己生。”
叶知秋必须态度强硬,不能让他们牵着鼻子走。
“知秋,我们没有怀疑你的意思,我都查了,现在做这种鉴定的人很多,目的,就是要保证家族血脉的正宗。你不要歪曲了我的意思。”
高秀梅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去,只能说明自己心中有鬼。
叶知秋怎么会相信她的话,难怪她这么久都没有过问她,原来是在想歪主意。
最可气的是董天义,在关键时候竟然不替自己说话。
“伯母,反正我不去医院,这对处于发育期的孩子不好,这孩子是天义的骨血,我敢保证。”
叶知秋说着站起身来,这那里是吃饭,简直就是侮辱人格。
“知秋,你这是干什么?鉴定一下也没啥大不了的。”董天义看她不高兴,又担心高秀梅也不高兴,劝叶知秋。
“不去,谁愿意去谁去,反正我不去,大不了我不结这个婚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过。”叶知秋难得的第一次在高秀梅面前发脾气。
叶知秋不乐意去。她是心虚,要是她怀的果然是天义的孩子,她是不会反对的,也不会这样强烈。
高秀梅自己还不高兴哩,也没心思劝她。
理亏的人大致就是这样,本来她就对叶知秋有看法,她始终忘不了她那天脖子上的印痕。
“这就看你的了,知秋,我没有额外提要求,这只是对我们大家负责。天义现在财政局工作,过完年会参加事业单位招考,前途无量,这件事在我这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高秀梅不做让步,本来她心中已经有了自己中意的儿媳妇人选,叶知秋愿意不结婚自己有耗着也没什么。着急的应该是她。
叶知秋没想到自己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高秀梅的决策,董天义在关键时刻象哑巴了一样。
呆着已经没有必要了,气氛已经尴尬到了极点。
“天义,我走了。”叶知秋狠狠地瞪了董天义一眼,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董天义竟然这样淡定。
“妈,我走了。”董天义此时再不跟着叶知秋身后的话,就显的太不象话了。
高秀梅对叶知秋更加失望,她的态度很明显,不肯去做鉴定,说明她怀的不是自己家的种。这样的女子要她做什么?
“你是不是太直接了,让知秋接受不了。”董仁和一直没有说话,这时候发了话。
“老董,这是大事,现的年轻人太不负责任了,在作风上也太随便,叶知秋一开始还是不错的,可是后来不知怎的就变的不安分起来。你说,我让她去鉴定一下,这有错吗?要是心里没有鬼,她为啥不肯去?”
董仁和沉默了下,说:“这也是天义的意思?”
“这小子自己被人戴了帽子,心里也不痛快,他是个老实人,总是被她牵着鼻子走,我这当妈的不为他出面,只怕到时候替别人养大了孩子还不知道。我主意已定,去做鉴定是前提,不然这个婚就不要结了。走了穿红的来个穿绿的,就我们这条件,我相信还要找好媳妇。”
高秀梅这里气愤不已,她认为自己没有对叶知秋提过分要求,真金子不怕火炼,既然是真的去鉴定一下又不少啥。
董天义跟着叶知秋出了楼,就发了脾气:“董天义,你是哑巴?你妈话说的这么难听你都不吱一声?结婚这样大的事你都不和他们说,人家都是男人出面说话,护着女人,你可好,站你妈那边去了?”
董天义被叶知秋一阵数落,也不高兴,说:“去鉴定一下又怎么的,我妈这要求在我自我看来并不过分。”
叶知秋立即哭了,说:“鉴定是小,是算不了什么,可是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你知道吗?我叶知秋平时对你啥样,你不记得的了?没良心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