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意和燃香的双重作用下,宋诗蓝的意识早已被铺天盖地袭来的欲,望占据。她躺在床上,浑身发烫,感觉像是落在海中,一阵阵浪潮袭来,冲击着她的身子,令她忍不住发颤。
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浪将宋诗蓝紧紧环绕着,她欲挣扎,又本能地沉迷其中。她的呼吸开始紊乱,无力地双手攀上胸前,急躁地去剥除正紧紧束缚着自己的衣服。
宋诗蓝微张着一双眼,觉得上空的灯光晃得她更加晕眩。这时她听得门开了,仿佛有人走了进来。
“William?”她焦急地喊道,但好久都没有回应。
这时一个黑影渐渐靠近,遮住了她眼前的灯光。一只手缓缓伸向宋诗蓝微微半敞的胸前,接触到一抹绵软雪山时,那手猛然颤抖了一下,随后忽轻忽重地在她身上恣意游走起来。
那身影来到她脖颈间,耳旁男人急促的呼吸令她意乱情迷,双臂忍不住勾上他的肩。当她灼热而柔软地滑过男人的脊背时,他发出了一声粗喘。
宋诗蓝恍惚着,感觉那双手从她的头发到指尖疯狂地掠过,让她的灼热一时竟有些缓和。但此时她被那浓郁的香气支配着,迫切地需要“解药”。
“William!”她叫着,热情攀上那身躯。
那人听着宋诗蓝的话,在她上方微微僵硬了两秒,随后她感到有一双手急切而粗暴地扯开了她的衣服。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雪山之处,瞬间仿佛有一股电流通向全身,宋诗蓝忍不住娇,喘着全身发颤。
上方的身体将宋诗蓝紧紧禁锢着,她在这压迫感中几近窒息,她觉得呼吸难耐,但又希望那压迫感更加沉重些,沉重到致她于晕眩自由的无意识境界,彻底摆脱那股要命的灼热。而他似乎也正了解着宋诗蓝的无助和迫切,开始肆掠了。
在他粗暴而温柔的攻略下,宋诗蓝觉得自己在那海里漂游着,起起伏伏,终于抓住了一块木头,将自己的所有寄托都交付于他。
“William。”她疲累而欣喜地叫着,紧紧抱着他,如释重负,沉沉地睡去。
当宋诗蓝再次睁开眼时,她看见躺在身边的人,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尖叫,紧紧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宋诗蓝看着那人在惊叫声中睁开眼,慌乱地起身穿了衣服夺门而去。
看着那猥琐逃离的身影,宋诗蓝仿佛全身遭了雷击,电流蹿到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她颤抖着掀开被子,光裸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些许微微泛红的痕迹。
宋诗蓝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原来……那个身影竟不是夏景曜!
呆怔了半晌,她拽起被子崩溃痛哭。
此时早被宋诗蓝支开的老管家从外面回来,竟看见司机衣衫不整,目光躲闪地从宋诗蓝的屋内跑出来。
老管家犹疑着走近门,听到女儿正在房间里嚎啕大哭。想想刚刚司机的那副模样,他不可置信地瘫坐在了地板上,此时女儿的哭声从房间传来,令他痛心不已。
但是昨晚,宋诗蓝刻意将自己支开,莫不是打的夏景曜的主意?原来她竟还对夏景曜不死心,这真是自食恶果啊!他难过地想着,不禁老泪纵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