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本她也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她今年才22岁,还想多玩几年呢,可刚才傅松的那番话,却让她意识到,孩子,只有孩子才是她最大的凭仗。
而且只生一个肯定不行,万一将来长歪了怎么办,所以至少要三个起步,反正他那么有钱,肯定能养得起!
想到这里,她就开始合计起来,今晚正好轮到他去自己那过夜,而且今天正好是她上次例假结束的第七天,所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最好能一次成功!
这时,红绿灯变绿了。
傅松眯着眼睛目送着那辆劳斯莱斯远去,问道:“那个老东西住哪?”
经过傅松一番安慰,黎梓已经恢复了正常,伸手一指斜对面:“囔,就在那边。”
傅松抬头一看,脸顿时耷拉下来,如果没记错的话,利致住的地方离这不远。
妈的,老吕这个狗娘养的,搞什么飞机,怎么把这里的房子给老子!
黎梓见傅松脸色差得吓人,很明智地闭上了嘴巴,同时心里泛起了嘀咕,怎么一听赌王住在附近,就生气了?
何佳有些担忧地通过后视镜看着傅松,估计吕老板又要挨骂了……
两分钟后,或许还不到两分钟,汽车停在浅水湾道4号别墅前。
黎梓下车后抬头打量着这座别墅,心里顿时冒起了酸水儿。
大,真大,比大姐李慧娴的那座都要大一圈!
没有一亿港币,恐怕拿不下来。
利致就是住在这里?他对利致也太好了吧!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往来路看了看。
浅水湾道没有2号和3号,1号后面就是4号了,所以这里离赌王的浅水湾道1号别墅直线距离最多两百米,开车都不用踩油门,下坡就到了,走路的话不会超过五分钟。
想想利致和赌王的关系,两人居然住得这么近,赌王年纪虽然大了,但也不是走不动路,晚上出门溜达着也就到了……
难怪他刚才脸色那么差,仿佛择人而噬。
她如果是傅松,心里也会不舒服的。
也不知道利致知不知道这事儿……
此时,利致正在院子里散步晒太阳,远远地看到身穿一袭碎花白裙的黎梓下了车,在心里骂了一声小女表砸。
几年不见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难怪能把傅松给迷住。
黎梓也在打量着利致,两个女人相对无言,似乎都在等对方先打招呼,仿佛谁先打招呼谁就输了一般。
傅松见她俩见面后就大眼瞪小眼,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在一旁轻轻地咳了咳。
黎梓终于记起他刚才的交代,连忙嘴甜地叫了一声利姐。
利致顿时笑得眯起了眼睛,满面春风地快步迎了上去,拉着黎梓手道:“我当是谁呢?你现在是越来越漂亮了,走在大街上我都认不出来了。啧啧,瞧瞧这皮肤,羡慕死人了。”
两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聊起来,倒是一副姐妹情深、其乐融融的场面。
傅松懒得听她俩商业胡吹,背着手在院子里溜达起来。
昨晚来的时候,虽然开着灯,但并未看到全貌,直到此时他才发现,这座别墅比自己想象中大得多,占地面积至少一千平米。
主建筑只占了一半左右的面积,没有室外游泳池,所以院子显得很宽阔。
但这个院子有点不伦不类,只有靠道路的一侧有围墙,围墙下有三个停车位,靠墙停着一辆和李慧娴一模一样的奔驰s级轿车,两外两个停车位停着黎梓的座驾和黎梓保镖的车。
而院子的其他三面却都是汉白玉的栏杆,所以看起来不像是院子,更像是一个超大的露台。
果然,走到院子南边,傅松探头往下看,发现下面别有洞天。
这座别墅依山而建,院子与外面的道路在一个水平线上,所以从大门里走进来,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院子下面还有一层。
院子一角有一个下去的楼梯,傅松来了兴趣,沿着楼梯走了下去。
地下一层主要是娱乐设施,一个占地面积500平米的长方形恒温泳池,泳池旁还有一个圆形的浴池。
围绕着恒温泳池,四周分布着健身房、按摩房、图书馆、台球室、私人影院等等。
最后傅松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这座别墅的建筑面积,除了前面提到的四层外,最底层还有一个地下室和一个酒窖,如果算上地下室和酒窖,这座别墅的建筑面积超过5000平方米。
这个时候利致和黎梓肯定正在上面谈着,傅松才不想不上去触霉头呢。
看到泳池旁有两张躺椅,傅松走过去躺下,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昨晚从黎梓那回去,又被李慧娴折腾了一顿,凌晨一点多才睡,困得要命。
刚有点睡意,突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睁开眼睛往楼梯口看去,“谁?”
“傅总,是我。”话音刚落,何佳从楼梯上走下来,随即惊呼一声:“这么大的泳池!”
傅松笑着问:“喜欢吗?”
何佳小鸡啄米似地点头:“喜欢喜欢,真大!”
“大?”傅松哑然失笑,“我发现你们女人好像都喜欢大的,泳池喜欢大的,票子喜欢大的,房子喜欢大的,钻戒喜欢大的,是吧?”
何佳撇撇嘴道:“才不是呢,我更喜欢大小合适的,只要用着舒服就行。”
傅松朝上努努嘴,问道:“你怎么下来了?她俩呢?”
何佳道:“她俩去屋里聊了,我才不当电灯泡呢。”
傅松寻思着她俩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胆子不由大了起来,伸手将何佳扯到怀里。
“讨厌!”
“本来我打算送你一套大房子,既然你不喜欢大的,那就送套小的吧。”
何佳顿时傻眼了,连忙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傅总,刚才骗你呢,人家喜欢大的,嗯,大房子!”
傅松伸手挑起她下巴,笑呵呵道:“那得看你表现喽。”
何佳心领神会,轻轻横了他一眼,用膝盖缓缓地向后退去。
其实,她是个很有分寸的女人,并不想这样。
这里是利致的地盘,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这样,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但她这次却冒着得罪利致的风险,对傅松的非分要求表示了顺从。
根本不是为了大房子,而是她能感觉到傅松浑身散发着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