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庆梅瞬间清醒,腾地坐起来,大惊失色道:“十一点了?完了完了,小曹肯定等急了!”
按照计划,她今天上午回芝阳,昨晚司机小曹特意打电话又跟她确认了一遍,她寻思着自己第二天早上肯定起得来,也就没更改行程。
谁料想昨晚两人犹如新婚的小两口,在酒精的刺激和麻痹下都玩疯了,一直折腾到凌晨四点多,累得实在不行了这才相拥着睡去。
傅松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道:“反正已经这样了,要不你明天再走算了。”
胡庆梅有些心动,犹豫了几秒钟,最后还是忍痛拒绝道:“不行,不行,今天晚上还有个会,而且你师姐让我写个材料,周一早上要交上去。”
傅松也不勉强她,道:“吃了午饭再走也不迟,我这就去安排。”
胡庆梅抿嘴一笑,点点头道:“嗯,那我先去给小曹打个电话。”
说完,她探着身子从床头柜上摸过移动电话,按了两下,苦笑道:“没电了,这下完了,小曹肯定给我打过电话……。”
傅松幸灾乐祸地笑道:“你过会儿怎么跟小曹解释?”
胡庆梅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解释什么?我用得着解释吗?我就说昨晚你把我灌醉了,又把我糟蹋了!
哼哼,我这里可有证据的,去了派出所,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松:“……。”
“瞧把你吓的,咯咯。”胡庆梅点了点他额头笑道,回头抛给傅松一个眉眼:“我去洗个澡。”
傅松心里叫苦不迭,这娘们儿久旱逢甘霖,胃口不是一般的小,他是真的有点扛不住啊。
可一对上胡庆梅那勾人的眼神,他把心一横,老子今天拼了,总不能让胡庆梅失望吧!
于是,他跳下床,两手轻松地将胡庆梅横抱起来。
这娘们儿别看个头高挑,但入手轻盈,即便长时间抱着也不觉得累,傅松也不用担心自己膝盖会受不了,半个小时不放下来都没问题。
俩人一直腻歪到下午快两点,这才收拾妥当准备离开总统套房。
出门前,胡庆梅把平时挽成发髻的头发打散,一头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头。
就这么简单地稍作改变,胡庆梅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浑身上下散发着妩媚和风流,直把傅松看得啧啧称奇,狂咽口水。
“怎么了?”胡庆梅对傅松的反应很满意,双手提着长裙在全身镜前转了两圈,“好看吗?”
傅松没有说话,用一个长吻回应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胡庆梅轻轻推搡着他胸口:“好了好了,喘不过气来了。”
傅松这才放开她,笑道:“以后见面你就这副打扮。”
胡庆梅笑靥如花道:“只要你喜欢,我怎么打扮都行。”
两人相视一笑,都戴上墨镜,然后快步走出房间。
直到坐上总统套房的专属电梯,胡庆梅这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把心放回到肚子里。
傅松调侃道:“你呀,又想偷腥,又不想沾上腥味儿,没劲儿!”
胡庆梅羞恼地捶了他一下:“你不也一样?”
傅松笑呵呵道:“我无所谓,反正总统套房的管家和服务员都认识我,昨晚我带你来过夜,他们肯定都知道。”
胡庆梅昨天一直没跟外人碰面,倒不担心自己的身份会暴露,不过傅松的话却让她醋意横生,语气幽幽道:“小狼狗儿,你是不是经常带女人来这边过夜?”
“啊?”傅松暗道一声不妙,连忙矢口否认:“怎么会?你是第一个!真的,我发誓!”
胡庆梅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道:“算了算了,让你这种人洁身自好,还不如期望老母猪上树呢。”
傅松讪笑了两声,半真半假道:“你是第二个。”
其实他记得非常清楚,在胡庆梅之前,自己先后带寅蕾和徐倩来这里过夜,还带着何佳来这里睡过午觉,所以算两个半。
他觉得两个半有点多,还是一个比较合适,既能含混过去,也不会让胡庆梅感到太难堪。
“哦?”胡庆梅颇为诧异,这家伙还真敢承认啊,不过她并不在意自己是第几个来这里过夜的女人,反而顺着他的话头,好奇地问道:“另一个是谁?”
傅松咳了咳道:“我那个高中老同学。”
“就是那个徐倩?”胡庆梅虽然没见过徐倩,但却听小曹提起过,那时候她就开始惦记傅松了,所以对徐倩这个跟傅松走得很近的女人,印象很深。
傅松装作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道:“是她,而且她怀孕了。”
“啥?”胡庆梅瞪圆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的?”
傅松点点头:“七个月了。”
胡庆梅张了张嘴,但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
电梯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空调机的声音。
傅松看了看胡庆梅,用开玩笑的口吻道:“要不你也给我生个?”
“啥?你别开玩笑了,我都多大岁数了?”胡庆梅心里一慌,这家伙难道真的把昨晚的戏言当真了?
傅松一本正经道:“你还不到四十岁,身体也不错,不知道人还以为你三十岁出头呢,怎么就不能生了?”
胡庆梅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闺女都十八了,要是知道我给她生个弟弟妹妹,我……,反正我是没脸面对她!”
胡庆梅见他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不像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不由得皱眉,疑惑道:“不是,你不会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认真的!”傅松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我是真的喜欢孩子,你难道不想要个咱俩的孩子吗?当然,我尊重你的意愿。”
说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尊重又能如何,她要是不去医院把那玩意儿拿掉,他就算鞠躬尽瘁,也是白忙活。
除了胡庆梅,还有寅蕾那个小娘们儿,他不知道软磨硬泡多少次了,这娘们儿死活就是不愿意去做手术。
不得不说,有的人真是坏事做绝,连这么恶毒的、断子绝孙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傅松虽然在一定程度上把女人当成了生育工具,但跟那些人比起来,善良得就跟天使一样。
那些人根本不把女人当人看,而是当成了畜生,不,在这方面畜生都比女人强,至少畜生还有自主做母亲的权利!
胡庆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我都离婚这么多年了,怎么生?
我要是怀孕了,挺着个大肚子,这不是明白无误地告诉别人,我生活作风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