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拍着他肩膀,语重心长道:“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只要对上眼了就行!说,看上哪个了?”
于升直摆手:“没有没有!”
傅松狐疑道:“不可能吧?我这几个秘书难道都入不了你的法眼?你他娘的也太挑了吧!”
于升道:“不是入不了法眼,而是。”
傅松见他话说到一半,纳闷道:“而是什么?”
“没什么。”于升不自然地摇摇头。
傅松更纳闷了,追问道:“快说!”
于升支支吾吾道:“算了算了,你就别问了!”
傅松举起右手朝他挥了挥:“说不说!”
于升马上缩起脖子,嘟囔道:“我不想跟你当连襟呢。”
“什么?”傅松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想跟我当连襟?”
于升偷偷瞄了他一眼,小声道:“给你当女秘书太危险了。”
傅松终于明白了他什么意思,顿时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举起的右手狠狠地抽在他脖子上。
“哎呦!”于升只觉得脖子像是被抽了一鞭子,火辣辣的疼,不用看,上面肯定有五条红杠。
他知道傅松真的生气了,不敢再呆下去,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前有傅松挡路,后面则是一堵墙,左手边是电梯,还在上行,只有右手边的楼梯间能走,于是抱着脑袋冲进了楼梯间。
傅松站在原地,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黑一阵白,妈拉个巴子的,老子是那种吃窝边草的人吗?
咳咳,初琳琳除外,老子已经改过自新了好不好!
“他妈的!”傅松骂了一句,忍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咬牙切齿道:“别让我逮着你!”
生了一肚子气,也没了吃饭的胃口,正好电梯来了,傅松便进了电梯原路返回。
哼哼,算你跑得快!
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你犯了错,老子整不了你,那就整你姐姐!
不过,当他回到房间,发现他要整的大白兔已经起来了,正对着镜子梳头发,这就不太好下手了。
于欣扭头看着他,笑道:“你刚才打于升了?”
傅松脸一黑:“他找你告状了?”
于欣摇摇头道:“他过来看了我一眼就走了,不过他一边脖子都红了,肯定是被你打的。”
傅松讪讪道:“我下手没轻没重的,不过真不能全怪我,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于欣好奇道:“说什么了?能把你气成这样。”
傅松张了张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没脸说。
于欣走到他跟前,好笑道:“怎么了这是?于升到底说什么?”
傅松没好气道:“我好心好意给他介绍对象,让他在我的秘书里选一个,他居然说不想跟我做连襟,岂有此理!我是那种人吗?”
于欣眼睛瞪得老大,然后捂着嘴大笑起来,“哎呦,于升怎么净说大实话!挨你一顿打一点都不冤枉他。”
傅松:“。”
于欣笑着笑着,眼圈就红了,直勾勾地看着他:“于升说错了吗,你就打他?”
傅松连忙举起手:“我发誓,我绝对没动我的女秘书!”
于欣语气幽幽道:“那初琳琳呢?你别告诉我你没有,小初亲口告诉我的。”
“这小丫头片子,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傅松气急败坏道,“不是,你听我说,只有小初一个,真不骗你!”
于欣用手指戳着他胸口道:“初琳琳一个还不够你忙活的?那你还想有几个?”
傅松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带,低头堵上她的嘴。
解决不了问题,那就解决提出问题的人!
说不过她,那就堵住她的嘴!
老子真他娘的机智啊!
于欣一边捶他,一边呜咽,不过她的力气哪有他的大,很快就认命地闭上眼睛,双手不知不觉中环住了他脖子。
可能她昨晚休息好了,也可能是适应了,这次傅松终于尽兴了。
于欣趴在床上,下巴搭在他胳膊上,嘟着嘴道:“大清早的欺负我,讨厌死了!”
傅松抚摸着她的后背,笑道:“那我中午再欺负你。”
于欣扑哧一笑:“初琳琳说你跟头驴似的,还真没说错。”
“初琳琳!”傅松脸都绿了,无语道:“她怎么什么都跟你说?她还说什么了?”
于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捂着嘴吃吃笑起来,挑挑眉道:“我跟她可是无话不谈的好闺蜜,她什么都跟我说。”
傅松疑惑道:“你俩啥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于欣歪着脑袋想了想,道:“她还给你当秘书的时候,哼哼,你把她糟蹋了,就把她赶到上去了,太缺德了你!”
傅松好奇问:“你说说,你们平时在一起都聊啥?”
于欣怎么肯说,但在他的“威胁”下,很快便举手投降。
“她说。”于欣脸红得像红苹果,“你们俩经常在外面做。”
傅松:“。”
“她还说。”于欣忍不住笑起来,“还在酒店的公共卫生间里。”
傅松感觉手有点痒,如果初琳琳现在在眼前,他绝对要狠狠打她一顿屁股!
让你嘴上没个把门的!
傅松突然笑了,问道:“那你会不会跟她说我们俩。”
于欣啐了一口道:“我才不呢,谁跟她一样,没脸没皮的!”
傅松哈哈大笑起来:“好一对塑料姐妹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