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红微微皱眉“那是男人才喜欢玩的,我的意思是有没有我们女人能玩的?”
娜嘉对沈红的观点不以为然,在苏联,打猎是男女老幼喜闻乐见的休闲方式,怎么能把它当成男人专有的娱乐项目呢?
不过她可不敢反驳,绞尽脑汁想了想,用不确定的语气道“洗澡呢?”
见沈红一脸疑惑,娜嘉给她详细介绍了一遍,沈红听说俄式洗浴有养颜排毒、美容皮肤的高兴,眼睛都亮了。
只是一听说男女共浴,她便露出失望的眼神。
娜嘉笑道“沈小姐,其实在这里就可以洗,不过需要改造一下。”
沈红在她脑门上弹了一指头“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改造!”
踏着暮色,傅松扛着猎枪回到了小木屋,这趟在林子里呆的时间不长,运气也不好,只打了些野鸡和鹌鹑,别说麋鹿了,连四只脚的一根毛都没看见。
好久没运动了,傅松累得够呛,一进屋就扔下枪瘫在椅子上。
沈红趁着没人在,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搂着他脖子道“你不会连根毛没打着吧,我都快饿死了!”
“打了几只野鸡和野鸭,老喻他们拿去河边收拾了。”傅松很自然地将手从她衣服下摆伸进去,四下看看,“娜嘉呢?”
沈红羞恼地戳着他额头道“你一边摸人家,一边还想着小情人!她在改造浴室,嘻嘻,晚上蒸桑拿,你要不要一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眼睑薄薄的一层皮肤,刺激得瞳孔微微收缩,过了好一会儿,傅松才适应过来。
耳边传来阵阵鸟鸣,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我这是在哪?
傅松眯着眼睛发了会儿呆,突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儿,低头一看,娜嘉背对着自己缩在自己怀里,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再回头一看,天哪,老子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喝酒误事啊!
不过事实证明,季霍米罗夫送的那坛子药酒,效果确实杠杠的,不服不行啊,
轻轻地将沈红搭在自己身上的胳膊和大腿搬开,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胳膊从娜嘉脖子下抽出来,做完这一切后,傅松感觉自己都快虚脱了。
千万别醒,千万别醒!
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傅松蹑手蹑脚地爬下床,用最快速度穿好衣服,最后回头望了一眼,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禽兽啊禽兽,老子昨晚太他娘的禽兽了!
半个小时后,傅松正在木屋前的餐桌旁,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红茶,一边竖着耳朵留心着二楼卧室方向。
“啊!”
“啊!”
突然二楼传来两个女人的尖叫声,紧接着是沈红的怒斥“娜嘉,你怎么在这?”
娜嘉叽里哇啦用英语一顿解释,克莱斯那些手下马上自觉地远离这片是非之地,留下来的只有克莱斯这个忠心耿耿的保镖头子,以及喻刚、杨爱国这两个听不懂英语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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