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可能马上要到目的地的缘故,三个人的精神都好了许多,就连一路上闷不吭声的徐国庆,话也多了起来。
进了市区,正好赶上下班时间,路上到处是自行车。
看着路两旁低矮的瓦房,零零星星的几栋小矮楼,于升失望道“这就是海州?连个县城都不如。”
海州虽然是一个地级市,但说实话发展得真不怎么样,不要说跟沐城比了,沐城下面随便一个县城都不比海州差。
市区里甚至还有土路,全市最高的一栋楼是去年刚建成的东方大厦,足足有十层楼那么高,而这种十层的建筑,营县都有好几座。
到海州宾馆时,天还没黑透。
刚下车,就看到冯保国往这边走过来,迎上去一边握手一边道“冯哥,让你久等了。”
冯保国笑道“我也是刚从农场回来,傅总,一路辛苦了!”
傅松翻翻白眼道“少跟我来这套,怎么着,几个月不见就跟我生分了?以前怎么叫我的,还怎么叫。”
冯保国也觉得一口一个总的忒难受,爽快道“得,听你的,私下里叫你小傅,正式场合叫你傅总。房间已经订好了,一共两间。你们先去洗漱一下,咱们六点半开饭。”
房间只能说还算干净,傅松也不挑剔,这年头有个地方睡就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
洗了个冷水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关上门来到隔壁,叫上于升和徐国庆下了楼。
跟冯保国会合后,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宾馆点了一桌菜。
傅松纳闷道“冯哥,怎么就你一个,你的人呢?”
冯保国道“都在农场,脱不开身,委托我过来接你。喝点什么?”
傅松问徐国庆“老徐,晚上不开车,喝点?”
徐国庆摆摆手道“不喝,你们不用管我。”
傅松知道他的脾气,也不再劝,至于于升就被他直接忽略了,“那就喝点啤的吧。冯哥,先说好了,今天只喝酒,不谈工作,要谈工作明天再谈。”
“行,听你的。服务员,来半打花果山。”冯保国跟服务员要了半打啤酒,然后对傅松道,“花果山,本地的啤酒,很不错。”
傅松还是第一次听说花果山这个啤酒品牌,既然没听说过,那就说明这又是一个消失在改革开放浪潮中的地方品牌。
傅松突然没由来得一阵难过,因为他想起了老家营县的光州啤酒,同样在改革开放的浪潮中消逝了。
当然,说光州啤酒消逝并不准确,而是被燕京收购了,虽然还保留了光州品牌,但再也喝不出那个味儿了。
实际上,光州啤酒的口味只是一般,没法跟进口的精酿相提并论,但胜在便宜实惠,普通人都能喝得起。
从上了大学开始第一次喝光州,一直到2000年以后被燕京收购,二十多年里,不管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刺骨的冬天,吃饭前喝上一瓶光州啤酒,给个皇帝都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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