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竹梅傲娇道“你别太嚣张,谁哭鼻子还不一定呢。”
这时,邓陶站起来举杯,“女士们,先生们,今天我们坐在这,主要呢,是为了给我们的新战友,傅松同志接风。当然,忙了一个月,借傅松同志的光,咱们也一下,以慰劳我们的辛苦。欢迎傅松同志,干杯!”
在座的都是年轻人,最大的也就三十出头,没有什么代沟,再加上邓陶的插科打诨,气氛很快变得火热起来。
刚开始大家还比较矜持,但一旦喝开了,就变成了群魔乱舞。
傅松被灌了不少酒,饭局结束的时候多少感觉有点晕,出去被风一吹,顿时清醒了不少。
不知道是谁先提议时间还早,打算去附近舞厅跳舞,其他人纷纷响应。
傅松对跳舞并没多大兴趣,借口喝多了,回宿舍休息。
都是年轻人,平时工作压力也大,肯定不能因为傅松不去就打退堂鼓,劝了几句后,也就不再勉强他,一群人有说有笑地去找乐子了。
“你怎么不去?”傅松看到萧竹梅站在路边,走过去问道。
萧竹梅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脸色微醺,衬得她的眼睛又黑又亮。
“我住的地方远,迟了就没车了。”萧竹梅说完就心虚地看了傅松一眼,这谎话连她自己都不信。
傅松见她神色有些不对劲儿,问“你住哪?”
萧竹梅白了他一眼“计委宿舍啊,还能住哪。”
傅松说“计委宿舍?计委宿舍在哪?”
“干嘛?你想当护花使者啊。”话音刚落,萧竹梅就愣住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说话都不过脑子。
傅松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说“如果你不拒绝。”
萧竹梅抿着嘴笑了笑,也没说行不行,傅松知道她这是同意了。
唉,还是现在的姑娘好啊,充满了含蓄美,哪像后世的,大厅广众下,我爱你你爱我的,不要脸!
等了二十来分钟,公交车一直没来,萧竹梅脸上现出焦急之色。
傅松小心翼翼地说“我有点内急,想去方便一下,你在这等我还是陪我一起去?”
“我陪你去”。
看来自己猜对了,这小娘们儿想方便,只是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出口,所以他干脆借口自己内急,给她个台阶下。
“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跟在傅松身后走了两步,萧竹梅心虚地解释道。
傅松嘴角抽了抽,好不容易才忍住笑。
从饭馆出来,在门口等了将近五分钟,萧竹梅才姗姗出来。
“我进去就是洗洗手。”萧竹梅紧紧抓着小挎包,好像傅松有透视眼,能看见里面装着什么东西似的。
傅松看她目光闪躲的样子,就像是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感觉很可爱,不就是来大姨妈了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不过,这傻娘们儿,也是粗心,亲戚快来了还喝酒,这下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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