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又是一枚掷弹“咝咝”地带着尖啸声飞来,正炸在我们粪球子刚刚爬离的战壕里面,于是我们两个再次被泥土弄了个灰头土脸。
随后日军的掷弹再也没有飞到我们刚才的位置,我想那个同样先我之前用望远镜看到我的日军军官肯定以为我们已经被打掉了。
日军在全线压上后,他们的人员的优势已经体现出来了,如果他们开始不派那个小队单独进攻的话,或许这个山头已经被他们拿下了。
但日军有一点却是处于劣势的,那就是他们的掷弹筒可以观察到我们战壕边缘的情况,却唯独看不到我们掷弹筒的准确位置,因为我们把掷弹筒布置在了山顶。
而我们却是可以看到他们的,尽管为了看到他们我和粪球子有惊无险地挨了颗炸弹。
屁神炮,怎么不打鬼子的小炮,看来我是指望不上他了。粪球子发着牢骚,见自己独已经爬得足够远了,爬起来又问我,鬼子的大官儿在哪呢。
我俩趴回到战壕边上,在我的指点下,粪球子测距之后便回头招呼一架掷弹筒向他指出的射击距离发射出了掷弹。
只是,我们那枚掷弹打偏了,在望远镜里我看到一把本是在空中挥舞着的指挥刀落了下去,显见那个日军的指挥官发现有掷弹冲他的方位来了之后,开始逃跑了。
也只是看到了指挥刀,这说明的了日军的指挥官是将身体藏在山丘棱线之后的,开枪射击是没有用的。
正在我遗憾的要挪走望远镜之际,我看到镜头的视野里又炸起了一族烟尘,在那一瞬之间我看到了闪光,那是日军指挥刀被炸飞在阳光下折射出的光。
我大声叫好之际,却又是一枚掷弹在那里爆炸开来,于是但见泥土与绿色的树叶枝条乱飞却再也没有了日军指挥刀的闪光。
粪球子虽然没有用望远镜但无疑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笑逐颜开地叫道,死胖子到底是死胖子!
郑由俭这支分队的出现无疑打扰了日军的部分进攻,对,是部分进攻,准确地说算是日军四分之一的进攻,因为日军已经将兵力分散开来将我们这个小山头围在中间了。
我和粪球子的左右两边还有身后,直属营的战士还在舍生忘死地与进攻的日军战斗,而我们这一面却已经出现了完全不同的场面,在日挥指挥官与机枪相继被炸掉之后,这一面的日军崩溃了。
他们受到了山上的我们和他们身后摸上来的郑由俭分队的上下夹击,残存的日军士兵纷纷相两边撤去,却又不停地在我们上上下下的子弹飞射中倒地。
于是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我们左右两翼的日军得到了我们来了援军的消息开始变得混乱,而我们身后的日军却依然在发挥着他们武士道的精神向我们这里发动着猛烈的进攻。
这时候那个郑由俭已经带了四组掷弹兵和其他士兵上来增援了,而从我和粪球子的角度便又面临了新的选择,退路已经打通,我们是立刻撤回去还是接着坚守山头与日军血战到底。
这时,郑由俭的一句话给我们吃了定心丸,他说再坚持十来分钟,霍小子会带两个分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