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人群的正中央,老李正神色焦急的解释,脸色的表情充满着浓浓的不安。
待走近,便见周遭的地面上,各种各样,千姿百态,栩栩如生的面人全部跌落在地。
此时,身穿淡青色的小丫鬟,眉目不耐,冲着老李呵斥道:“你个刁民,赶紧将我主子的玉镯交出来,那可是上好的玉器慢慢打磨而成,可不是你能用的起的。”
“姑娘,你何出此言啊,小老儿根本都没见过你说的什么镯子,怎么会去拿。”老李急急满头大汗,出声解释道。
“你少说废话,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看来你是非要去官府了。”那青衣女子继续斥责道。
“姑娘,小老儿真的没见过,刚才您和您身边的小姐,在我摊前观看,相中了那款小兔子的面人,原本,倒也没什么,只是目前材料属实稀缺,而这个面人是我为了家中的女儿特意做的,是我送给孩子生辰的礼物。故此不能出售,而后你们便径自走开了,是以我真的并未见到姑娘说的镯子。”
“笑话,哪有做贼的会承认自己是贼,只不过我家主子心善,不忍你遭受牢狱之灾,你快将它交出来,再将你事前存放好的兔子面人交于我,我们便不与你计较。”那青衣女子,冷冷的一笑,语气里尽显的凉薄讽刺。
“这…..小老儿,去哪里给您找啊。”老李语气万分焦急地出声,似是遇到最大的难题。原本因年老的身子更显得佝偻。
宁墨听着她们之间的对话,心下了然,将目光看下那小丫鬟口中的主子身上。原来是她,此次南夏来都城的公主,宫箐。
宁墨敛下眸中的思绪,脚步不疾不徐地往前走去,嘴角扬起一抹笑意,出声:“老伯,好久不见,近日越发想念与你一起喝酒的日子。”
周围的人顺着声音望去,便见一身白玉雪锦衣的宁墨,手持折扇,缓缓走近。
众人眼中的那颗八卦之心更是浓浓愈烈,似是没有想到,那简单粗不衫的老李,竟能认识如此俊逸且贵气逼人的公子。
“公子,是你?”老李惊呼出声,像是不敢相信般,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
“嗯,是啊,最近外出忙着家里的生意,老伯可还好?”宁墨点了点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开口询问。
她的话音刚落,便见那青衣女子刁钻刻薄的声音继续响起:“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你是她的朋友,那你来的正好,这个死老头竟然敢偷我们的东西。他既然不承认,你便替他承担吧。”语气里尽是一副理所当然。
“公子,我…”老李刚要解释,便见宁墨伸出折扇,阻止了她。随后宁墨猛然射向那个青衣女子,语气幽幽地道:“你既说了是他拿的,可有何证据?”
那青衣小丫鬟一噎,眼神有一瞬间的怔松,忙强硬地出声:“什么证据不证据,我们刚刚只去了他的摊位前,不是他还有谁?”
“还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宁墨嘴角泛起一抹冷意,意有所指地道。
“你什么意思,少在这指桑骂槐。我和我们家的主子何苦污蔑他,他还不配。”那青衣女子故意加大了嗓门,开口道。
“配不配不是你说的,对了,有句话叫做贼喊捉贼。你说呢?”宁墨穿过她,径直看向一直未曾说话的云箐,开口道。
“你…”忽的,那青衣女子脸色涨的通红,咬牙切齿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