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在看到他的时候,才会心生向往,那么温暖的微笑,就像阳光一样,能照耀进她心底深处最隐秘的黑暗,是她渴望的救赎。
她深吸一口气,语调轻快了几分,“谢谢你,泊箫,我去准备了,我妈要带我去试裙子,我争取,别太给她丢脸,等会儿在寿宴上见。”
“好……”
挂了电话,她看了眼时间,快九点了,她的心怦怦的跳的激烈,不由懊恼,刚才宽慰别人还头头是道,轮到自己身上时,就怂了。
不行,她得找点事做,不然等待的时间太难熬了。
想来想去,还是工作吧,她回了卧室,打开电脑,翻出詹云熙和明秀发给她的报表,俩人一个帮她管着公司,一个打理工作室,倒也配合的很默契。
工作室这边的事情少一点,无非就是视频的拍摄,团队协调的很好,直到目前,已经拍了四个,传到网上后皆大获成功,流量高的让同类视频望尘莫及,运营组昨天跟她兴奋的汇报说,终于有广告商找上门来了,还不止一家,报酬相当可观,具体的还要详细面谈。
而公司那边,发展势头也良好,所有的手续都已经办妥了,整个昌隆一号院都呈现出勃勃生机,跟之前比,已经是大相径庭,修复工作比她预想的也顺利很多,如今,围墙基本完工,只剩下主楼的部分。
宴云楼很投入,几乎把业余的时间都耗在那里了,柳泊箫每回周末去都会碰上他,偶尔也闲聊几句,只是交谈不深,他看着很善谈外向,实则……是个很孤傲的人。
有一次,她碰巧见他跟谁打电话,声音冷的仿佛掉冰渣子,浑身都透着一股生人勿进的冷漠疏离,那双狭长的凤眸挟裹着戾气,望之生畏。
她当时避开了,还为这事好奇的跟宴暮夕说过,宴暮夕丝毫不意外,说那个打电话的一定是追求他小叔的女人,他小叔对爱慕自己的女人从来郎心似铁,甚至不顾及男人的风度,偏偏,越是这样,越是有些女人不死心的缠着,欠虐似的,不知悔改。
柳泊箫听的唏嘘不已。
……
门铃响起来时,刚好九点一刻。
柳泊箫整理了下情绪,下楼后,就看到某人已经堂而皇之的进来了,正笑盈盈的看着她,“泊箫,准备好了么?丑媳妇要见公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