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吴母送到薛家药铺调养了一个月,吴母就完全恢复正常了,没事儿的时候就在村子里闲逛,气色也跟正常人无异,如此,吴远奇才带着老母亲回了石庙村,对我们这些人是千恩万谢,还跟薛亚松和薛小七磕了头,谢谢他们的救命之恩。
吴家的事情终于搞定,我也对高祖爷有一个交代了。
吴远奇走的时候,我还给他留了我的电话,让他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随时跟我联系,吴远奇连连称是,觉得非常不好意思,说帮了他家那么大的忙,以后哪里还敢麻烦我,这就已经十分感激了。
不管怎么说,帮着高祖爷的后人做了这些事情,我心里也舒坦多了。
一晃这两个月过去,风平浪静,什么奇特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一开始的那段时间,大家伙都有些人心惶惶,便是因为袁朝晨来的那封信,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袁朝晨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这让我觉得,袁朝晨真有可能是怕了我们,不再想跟我们为敌,可是内心深处一直不想承认这件事情,以我对袁朝晨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这些天来,我也回了高岗村几次,找了我爷爷几趟。
爷爷好像对于特调组真没有什么兴趣了,把家里快要荒废的几亩地又收拾了起来,在院子里还种了一些花花草草,有时候跟村里的老头儿们一起到河边钓鱼,小日子看着十分悠哉。
不过这段时间,我爷爷的秘书罗伟平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让我劝劝老爷子,赶紧回去上班,说是上面给他批了几个月的假,让他回家休养一段时间,我爷爷只要随时回去,还是华北局局长的位置。
这小子还说,特调总局的人去高岗村已经找了我爷爷好几次了,要么就是闭门不见,要么就是不在家,便将这担子压在了他的身上,他现在也很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