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一点点往前，她终于看到了。

石头，一块闪烁着白色光芒的石头。

许多老头，许多拿着刀子和各种药物的老头。

她看到，在石头的照耀下，以一滴血为引子，创造出的一个个小小的生命。

他们以极快的速度长大，到十岁就彻底停止。

或许是因为他们都是由那块石头创造，他们心灵相通，可以知道对方所知道的一切。

他们是创造出来的杀手，下达杀人的任务，任务结束之后，为了不被发现，必须在一个时辰内结束自己的生命。

一旦他们产生不想自我结束的想法，就会被用残酷的手段，折磨至死。

在那些创造他们的那些人眼里，他们只是傀儡，杀人的工具。

她看到了昔日她在补天宫见到的小小墨，在她碰到他之前，他刚刚完成了任务，被她碰到了。

在被水华仙尊带走之后，他握着她的手套，不愿意死，最后心脏被水华仙尊的利刃刺穿。

抱着她的手套，一点点死去。

看着眼前血腥的一幕幕，夜轻羽整个人是僵硬的，瘫坐在地上，双手染血，一片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