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走,全部弄进监狱里。”几个军长师长建议。
赵羽挥挥手:“何必呢,太严厉了,就这样放了吧。”
赵羽下令,将这些无事生非,黑白勾结的混蛋们,全部打断一条狗腿以后,剥掉全身衣服,让他们爬着滚蛋!
动静太大,江边已经拥挤了数千人,上万人,大家都在围观,很快,几百个地痞无奈,涉黑军警被剥光了衣裤,赤身裸-体地惨叫着,拖着一条打断的狗腿,狼狈逃窜。
“打得好,”
“应该枪毙这些王八羔子!”
“是赵羽将军在场做的?好聪明的方法,恶人须得恶人磨!”
赵羽回到官邸,心情非常不好,倒不是今天自己受欺凌了,而是大后方社会的乌烟瘴气,邪恶横行,军警无赖,这样的政府和军队,怎么能担负保家卫国的责任,怎么能承担中国的未来?
重庆有很多街区被日军战机反复轰炸,一片废墟,废墟之中,有不少难民流窜居住,街道上,到处都是衣衫褴褛的难民,在一些街道边缘,总能见到饿死的尸体,随便丢着,蚊蝇围绕,惨不忍睹。
他马上给委员长官邸打电话,恳求到前线去,不愿意在后方这么蝇营狗苟。
委员长亲自接了电话,先听了赵羽对江边糗事的讲述,随即责备他,不该跟袍哥较劲,说四川袍哥几百万,势力强大,不能随便招惹,还说,打断人腿剥光衣服的做法,太过野蛮。
“委员长,卑职已经足够忍耐了,没有杀人,都是我的遗憾。”赵羽很生气。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争论,你可以前线去吧。”蒋委员长带着气恼同意了。
赵羽随即和九战区联系,和十四航空队联系,在第二天早上,乘坐飞机赶赴长沙,又从长沙乘坐马匹和卡车,赶赴武汉。
武汉外围阵地上,赵羽和战区司令官薛岳一起,巡视战场,薛岳非常高兴,因为,赵羽部队的到来,意味着,攻取大武汉的战斗开始了。
赵羽个迅速忘记了重庆的种种不快,他决定,运用自己的能力,迅速攻取武汉三镇,进一步沿着长江巷道往下游进攻,收复南昌九江等一系列城市,攻到南京地带,争取收复南京。
如果中国部队能顺利收复武汉,南昌,南京等大城市,必将极大改变南方的战局,全国形势!
赵羽一面观察形势,参加九战区的作战参谋会议,了解军情,一面督促特种部队尽快到位,也督促从美国来的特种兵作战武器弹药,迅速到位。
不过,他显然太过乐观了。
薛岳接到电报,郁闷地转交给赵羽:“这是重庆委座的电报,给你的。”
赵羽看看,果然,委座电令他马上离开武汉地区,返回重庆,因为有特别重大的事情要商量。
“这是加急电报,赵羽将军,您不能耽搁了。”现在,赵羽的军衔是上将,比薛岳还高了一个等级,让薛岳说话之间,都有些底气不足。
按照国府的规则,荣誉和职务军衔,是可以随着职务变动变化撤销的,正式的军衔,是终生的,赵羽上将地位已经超越了薛岳。
赵羽想了再想,还是赶赴重庆,他这几天在路上,也想好了,不再负气,他要耐心跟委座讲讲国府腐败,基层混乱的事情,恳求他举起利剑,惩治腐败,比如军队的征兵是壮丁制度,弊端丛生,许多人为了躲避兵役,千方百计,而为了征集兵员,国府方面采取了强行抓捕的方法,这种做法,让国府新兵的士气无从谈起。
艰苦卓绝,在卡车和飞机的颠簸中回到重庆。
委座秘密官邸办公室,只有赵羽一人。“座,赵羽将军辛苦了。”
委员长笑容可掬,好像之前的事情浑然没有,亲切地拉着赵羽的手坐下来,还亲自给赵羽泡茶。
“不敢,卑职不敢。”赵羽也很会做人滴,基本礼仪啥的不会出错。
两人很快进入正题,委座决定,在重庆给赵羽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
“就这个呀?”赵羽立刻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日寇为灭,何以家为?可是戎马倥偬之间卑职已经赢得几位美人倾心,自认为已经幸福到了极端,婚礼之类,不仅消耗财帛耽误事情,还会让国人误会,我们这是在后方紧吃,影响不良。”
委座鼓动了多次,都被赵羽拒绝了。
“嗯,很好,赵羽将军果然公忠体国,境界高远。鄙人很是感动!”蒋委员长话锋一转:“赵羽将军,国府想在最近时间,一举解决国内政治焦点问题,不知你意下如何?”
赵羽凝神倾听。
“我决定,派遣你们最精锐的特种部队,突袭延安,对共产党实施斩首行动,一举打掉他们的首脑机关,但是,不要杀人,我要活的,明白不?全部抓到这里,”蒋委员长阴鸷地说,盯着赵羽的眼神,犀利如刀,阴冷森森。
赵羽浑身的热血都沸腾了,真想一巴掌将他拍死!
这就是政客,枭雄,而不是政治家和英雄,由这样的人膺任中国元首,这是民族的悲哀,绝不是福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