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不傻,他自然知道麻将的价值,这五千两不过是零头。
麻将得了宫里贵人的认可,给东家挣了面子,东家给了五千两意思意思,大头其实是麻将馆的干股。
东家只说麻将馆,没特定说那里的麻将馆,这就应该是所有的麻将馆他都有一成的干股。
这个帐就有得算了。
“兄弟,我这可是沾了你的光了!我跟了东家这么多年,知道东家的脾性。
只要咱们做了足够的贡献,东家那里是绝对不会亏待的!”
半成分子,虽然比江鸿远的少,但是梁虎也满足啊。
太满足了。
要知道,兴隆赌场可是开遍了大江南北的!
而且,若是没有江鸿远进献的麻将,他一个管事……哪里敢肖想赌场给干股?
这赚钱是一码。
在东家面前挣了脸面又是一码事儿。
在东家跟前儿冒了名头,以后搞不好还会往上升。
“我的东西好,也得梁大哥递上去才成,咱们兄弟间不说这些。”江鸿远道。
说完,他就拿起桌上的茶盏问梁虎:“梁大哥,我砸个茶盏,回头给你赔。”
梁虎笑道:“赔啥,这不是跟我见外了么。你就是把东西全砸完了我都不带吭声儿的。
要不然,我陪你砸?”
说完,梁虎就率先将桌上的东西通通扫了下去。
哐当当的可响了。
江鸿远也将手中的茶盏扔地上听响。
接着,梁虎戏精上身,打开门指着外头:“滚,这事儿要是办不利索,你就别来了!”
江鸿远黑着脸从屋里出来,他出来之后,后脚跟儿上就炸开了一个茶盏。
大家都唏嘘不已,这大管事得气得多惨啊?
巴驴子心里都笑翻了,不过他面上还是一副担忧的神色走向江鸿远:“咋的,大管事那里咋说?”
江鸿远道:“让我尽快将钱要回来销账,否则就不要在赌坊干了。”
说完,江鸿远意味深长的看着巴驴子:“巴驴子,你是想坑老子吧?老子哪儿得罪你了?”
巴驴子忙道:“哎呦兄弟,我哪儿知道那人是县丞的儿子,他跟我说他家是做绸缎生意的……”
江鸿远却是一拳头砸在他脸上。
赌场的打手们惊了,这在场子里头就干起来了,这是咋回事儿?
“巴驴子,你下套坑老子,老子要是在赌坊干不下去了,也不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