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真是个坏蛋,这件事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言念虚弱地问。
十八岁那年的记忆若隐若现。
她都不知道自己被下药了,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还夸张地说“想跟他”。
只记得当时脑袋迷迷糊糊,有道声音在她的耳边浮现,叫她念念,叫她乖女孩,乖丫头,温柔的,熟悉的,又陌生的。
那个人身上的气息是淡淡的薄荷香气,也是令她熟悉的,又陌生的。
“我以为你不在乎。”
“我怎么能不在乎……你知道后来我被温玉说破鞋,我有多自卑吗?”
“知道。温玉也知道你第一次给了我。”
“什么?”
“我教训他过,他知道你第一次是我的。”
“那,你为什么后来又走掉了?”
“我……”
说到这,江北渊顿住了。
深邃黑黝黝的眸底窜过一抹转瞬即逝的尴尬。
难得尴尬。
“说啊……为什么……”
言念现在注意力都放在江北渊身上。
以至于,分散了注意力,感觉也没那么痛了。
“你说啊……到底是为什么要走掉……”
“我,当时太激动。”
“然后呢?”
“媳妇儿……”
毕竟周围还有医生在,江北渊凑到言念耳边,小声对她说了一句话。
言念愣了一下。
然后就哭笑不得了。
真是要被他搞败了。
他竟然说因为时间短,那天喝醉酒的她在笑话他,所以他恼羞成怒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