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可理喻!”
江国腾闭了闭眼,昏黄的眼底闪过一抹痛苦和无奈。
一切的祸端都起源于他。
如果没有那天晚上,没有那个无缘无故的孩子,或许现在的裴金玲不会这般极端。
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没有挽回的余地,时间也不会倒流重来。
更何况江北渊和江北泽都不是小孩子了,江北泽16了,再过两年就成年了,他不可能抛弃这个小儿子。
思忖间,江国腾再次睁眼,神情厉色看着裴金玲,粗噶的声音比方才还要冷上三分:
“不管怎样,北渊现在过得好,你就别去插手他的事情了,过几天你跟我回美国,既然泞城不想呆,那就永远别回来了!”
“……”
裴金玲狠狠咬牙,动了动嘴唇想说点什么,最终将那口恶气咽下去,没有反驳。
她现在要忍,万一真的把江国腾惹急了,说不定他一气之下就同她离婚了。
她绝对不能离婚。
忍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就要看到江氏易主了,她是绝对不会允许这么多年的努力付诸东流,更不会允许江北渊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必须要冷静。
冷静,冷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