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蕊微微眯起眼睛。

“萧总监，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了，我想要什么，你也清楚。”

“呵呵……”

周蕊冷笑，双臂还着胳膊，目光骄傲地看过去。

“首先，我们永远不可能是朋友；其次，我想要的，跟你想要的，背道而驰。”

“嗯哼~”

萧楚宸很是洋派地哼了一声，不以为然耸耸肩膀。

“做不成朋友，可也做不成敌人，莫非周部长想同我发展别的关系？”

“你有病。”

周蕊不愿多说，转身就走。

“周部长……”

萧楚宸盯着她的背影，眼底的揶揄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冽和讽刺。

“我知道你的一切，若是不想到头来功亏一篑的话，可以考虑跟我合作，我等你给我打电话，随时都可以。”

……

下班时间。

周蕊不动声色回到家。

这是一栋二期的小洋楼，只有她一个人住。

同往常一样，进了玄关之后，她径直朝着厨房走去，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红酒，倒入高脚杯中，缓缓品着。

红色的液体映凉了她的眸，通透的杯壁反衬出一张精致无缺的脸，只是那张脸，此时此刻有些狰狞，几分扭曲。

客厅的中央立着一面落地镜，周蕊踱步走了过去。

镜子里面的脸，精致无暇，完美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