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时间里就是自由分配,别人暂且不说,单说陈家明把纪果拉到房间,门一关上就迫不急待的问她:“你老实说,你们家人到底都是
这场分钱活动最终在纪家人欢声笑语,陈家明的失神状态下落下了帷幕。
说好的贫困苦呢,不带这样儿的啊!
纪香,纪果的大姐,不说是只做点小买卖混饭吃吗,怎么十几万的保单说买就买啊?还有纪岩,这纪家的老小,不是说还在上学念书吗,怎么又是饭馆又是基地又是厂子,她到底是干什么的哪这么多产业啊,随随便便出手就是二十万,抢劫开银行的吗?
这番话一落地,陈家明就觉着头顶上好像响起了‘噼哩啪啦’一连串的巴掌声,这脸给打的呀快成猪头了。他真是怎么都没想到,这纪家几个姐妹那是‘藏龙卧虎’啊,本来以为纪果是最有能耐的一个,没曾想这是一山还比一山高。
两个姐姐相继都表达了心意,纪岩这老小的就落在了最后,等着周淑兰、纪以田老俩口把两份保单都整明白了,这才不紧不慢的道:“你们这是又给钱又给保单的,我就换个花样儿吧——”随即从身上摸出来两张卡,两个老的一人一张道:“今年蔬菜基地扩建了几次,饭馆也才开业,加上化妆品厂也得启动,用钱的地方比较多,我手头上的钱也不太充裕,就不多给你们了,按着去年的标准一人就十万吧——”
如果说纪香两口子这两份保单是打了陈家明的脸,那接下来纪岩这一出手,那就是直接把他脸给削肿了。
这一家子可是高兴了,旁边那陈家明脸色可就有些难看了,刚才他丢下那些话,还不到五分钟就被活活给打了脸,两份保单加起来就是十二三万,是他那两万的六七倍,亏自己先前还直得意呢,这下好了生生叫人把脸给打了。
“哎呀,那咱们不也能像那城市里头的退休工人,月月都能领着工资了吗?”周淑兰兴奋的推了把纪以田,后者也是笑的见牙不见眼。
程建国把话接过来解释道:“这两份保单就相当于是养老保险了,每份儿保六万多点儿,到了岁数就可以每个月领工资了,二老年龄都够了,今年就可能领到钱了。”
“保险,什么保险哪?”周淑兰和纪以田异口同声的问道。
程建国听话的把包包从他们房间拿过来,纪香把里头的两份保单拿了出来,道:“爸、妈,今年我就不给你们钱了,前些天有个朋友做保险,我跟建国就商量了一下,给你们两个人都保了份儿,下个月就应该可以领到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