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祁寒没有多费唇舌。
几个士兵下到坑里,用绳子一绑,便把他从坑里拽了出来。
孟祁遥被俘后,定北军立刻就溃不成军,不过几个小时候就结束了,一部分归降于孟祁寒,然而另一部分,由副将带领,杀出重围,退了回去。
第二天,一辆囚车押着孟祁遥,流放到了西洲的军师管辖区,走的是大路,沿途很多报社的记者都拍下了照片,登在了头版头条上,寒冬腊月,囚车只在底部垫了些稻草,孟祁遥神色沮丧,垂着头,如牲口一般。
孟杳杳虽然被软禁在孟宅,但信息并不闭塞,看到报纸的那一刻,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他果然还是输了。
不过想想也知道,凭他,怎么斗得过孟祁寒?
不过他仍是出兵了,为了她,义无返顾。
眼泪噼里啪啦的掉在报纸上,孟杳杳猛擦了一把脸上的泪水,拿着报纸,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
“孟祁寒,你到底想怎么样?”
书房里,孟祁寒眼皮都没抬,淡淡道:“我不喜欢看你为别的男人流泪,把眼泪收回去!”
“他是你弟弟!”孟杳杳崩溃喊道。
“那又怎样?敢打他嫂嫂的主意,他就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