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杀青了,还有最后一场。”
“如果你不急着走,明天上午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西洲。”
“不回了。”男人有些恍惚道。
“嗯?你不去西洲查鸦片的事吗?”
男人笑了笑:“你以为只有西洲有鸦片?”
“额……”
孟杳杳有些尴尬。
那些鸦片绝不是由西洲而起,而是已经蔓延全国,不过是西洲先发现了而已。
这一切犹如一个定时炸弹,引爆的那一刻,便是全国的灾难。
孟广义说的没错,他所能控制住的鸦片不过冰山一角,因为在此之前已有大批的鸦片进入全国,在各个省市之间扩散,犹如一个被毒蛇咬过许久的人,毒液已经渐渐在浑身的血液中扩散。
那些中毒之人会有不适,但不知自己染上了烟瘾,所以,这个秘密一旦公开,全国便会陷入恐慌,到那时,一切都会难以控制。
“舅舅,其实,我有一个想法。”女孩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每天都看你那么辛苦的查找鸦片,有没有想到从鸦片本身出手呢?”
男人把她放到了腿上,“怎么说?”
“就是,鸦片虽然恐怖,在于他会让人上瘾,摧毁人的意志。可从另一种角度来看,把它想象成是一种毒药,是毒药就有解药,若研制出能让人戒掉鸦片,不再上瘾的解药,鸦片是不是就没那么恐怖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