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大错特错。如果这么认为,纯属思想狭隘。我农民阶级虽然有些目光短浅,虽然有些不大把大局当回事,但是在国家危难之时,也是能尽一份力的,也是能做出一些爱国举动的。
不信的话,在次就寥举一例。
我华夏大西南,连绵起伏的群山,某个山疙瘩中的某个只有二十多户人家的小村落,一个贫下中农配置的破败到不能破败的只有三间土坯房的穷人家庭。
有钱人,谁家不盖小洋楼啊!所以光从这三间下雨都要漏水的土坯房就可以看出,这个家庭生活很不富裕,捉襟就会见肘。
土坯房的堂屋正门上贴着一副已经褪掉色彩的春联,应该是去年贴的,或者前年贴的,上面写道:一年四季行好运,八方财宝进家门。
这春联,活生生的起了反作用啊!
不要嘲笑,千万不要嘲笑。富人,哪个不是从穷人走过来的呢?再穷的人,都有逆袭的可能。
这个家庭是一家四口,一对年轻夫妻,一个孩子,外加尚在人世的老母亲。
正屋前面是一块空地,空地上摆满了金灿灿的玉米棒子。此刻苍老得如同一尊化石的老母亲正在屋外的空地上晒着已经没有多少余热的夕阳,把玉米棒子上的玉米粒一颗颗掰下来。那双苍老的手爬满了皱纹,曾经乌黑秀丽的长发也变成了白色,整个人看起来即使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但是她扔在劳作,为了不让家人饿肚子。
一个年轻的女子正在门前的压井打水洗菜,应该是老母亲的儿媳妇了。儿媳妇虽然穿着破破烂烂,但是看起来还是有那么几分姿色,个头不高,皮肤略黑,腰肢纤细,很有小女人的味道,就是,就是,就是左眼角有一块鸡蛋大小的胎记。
如果再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儿媳妇的容貌和我们华夏汉人女子不同,有点像少数民族的女子,或者说有些像南亚诸国的女子。
我们华夏大西南少数民族很多的,不排除儿媳妇是少数民族的女子,比如说,这个族,那个族,等等。
就在这时,一个流鼻涕穿着破棉袄灰头灰脸的小男孩背着书包从门前的小路走近了,对洗菜女子说道:“妈,今晚上做什么吃啊?”
咦,这个小家伙应该就是洗菜女子的儿子,掰玉米棒子老母亲的孙子。事实也确实如此。
洗菜女子没有抬头,继续洗菜,说道:“青菜赌,赌,赌面桃。”
哎呦,我去,这汉语说得怎么这么差呢?没上过学还是咋滴?莫非天生的语言缺陷?
小男孩对妈妈犯了一个白眼,吐了吐舌头,用非常怪异的语气学着妈妈的话说道:“赌,赌,赌面桃。天天煮面条,我都要吃成面条了。妈,我想吃饺子了,给我做一顿饺子吃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