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长得这么漂亮,干嘛不嫁给一个有钱人呢?!嫁给**丝,不是自找苦吃吗。虽然**丝也有逆袭日,但是谁他妈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逆袭。
李有钱的**丝爹李小阮是个木匠,手艺活很好的,从十四岁开始就在镇上的一家私人家具厂做工,每年多少也能赚一些外快。不排除王寡妇是因为李有钱**丝爹木匠手艺好才嫁给他的。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木匠混得好的可是大有人在啊!网上不就流传过这么一则励志的故事吗,小小木匠成就百万财富,千万财富,亿万财富。
还是那句话,每个**丝都是潜力股。今天的**丝你不睬不理,明天的高富帅你高攀不起。
说李小阮是**丝,也不尽正确,因为小李村的第一栋二层楼房就是他家盖起来了,全是他自己做木匠赚的钱。李小阮有个梦想,将来自己开个家具厂,单干。
很可惜,李小阮自己的家具厂还没有开起来呢,人就挂掉了,在路上遭遇车祸死掉的,肇事者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
为了能让王寡妇清醒,二蛋只好在她的人中穴位上输入一口真气,而且还用的很足量。
没半分钟,王寡妇的双眼有了一些神色,这神色也远不能和二蛋记忆中的比。王寡妇的脸上长满了皱纹,以前白皙的皮肤也晒得黑乎乎的,头发也变白了好多。
“你是?”王寡妇虚弱的问道,根本就认不出来出现在她面前的这个英俊小伙。
不要说王寡妇认不出李二蛋,就是奶奶复活,也很难认出李二蛋来,小伙子变化忒大了,整个就是脱胎换骨。二蛋小时候没照过照片,不然的话,二蛋会拒绝承认照片里的“黑蛋”就是他自己。
“王婶,我是二蛋啊,李二蛋。你还记得我吗?我八年前离开小李村,现在我回来了。”二蛋心急的问道。
“二蛋?真的是二蛋吗?你怎么变化这么大,我一点都认不出来了。”王婶。
二蛋呵呵一笑,“如假包换,我就是八年前的那个李二蛋。你告诉我怎么回事?这帮畜生干嘛打你?”
王婶突然心酸的哭了出来,哽咽着说道:“有钱死了,我现在连一个亲人都没有了,我的家也没了。我也死了算了。”
李有钱是王寡妇的儿子,二蛋当然认识了,小时候经常在一块玩呢,都是穷人家的孩子,玩得都还不错。话说,小时候的李二蛋和李有钱是小李村的两朵奇葩,撒尿撒得最远,并列一二位。
二蛋惊得一愣,忙问道:“有钱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怎么死的?”
王寡妇吃力的抬起手,指着几个小痞子,说道:“这几个人说有钱在县里自己放火把自己烧死了。我还没见到他的尸体呢。二蛋,你带我到城里,我要把有钱的尸体带回家。”
二蛋陡然想到在龙海广场自燃的那个家伙,莫非那个人就是王寡妇的儿子李有钱?
二蛋气急败坏的站了起来,向几个小痞子问明事由。小痞子哪里敢和二蛋对着来,了,就连他们来找王寡妇讨要一百万给大头军师当医疗费的事也说了。王寡妇拿不出钱,于是就被揍了。
王寡妇还告诉二蛋,村里面全乱套了,因为征地扒房的事。
当二蛋沿着山路往前走三十多米,越过山头,小李村就出现在眼前了。
放眼四顾,满目疮痍。村里的房子还在,和二蛋记忆中相比,多了一些楼房。小李村的房子迟早要扒房的,因为这里要大发展。远处传来挖掘机的轰鸣声,重型卡车连成一条线,全是一片乌烟瘴气的场景。
二蛋在马路上看到重型卡车拉的黑色“石渣子”就是源自这里了,一个新发现的铁矿,已经探明的储量有两亿吨,保守储量不低于五亿吨,方圆几十公里都可能有铁矿存在,这将是一笔多么庞大的财富啊!更难得的是这里铁矿的品味和澳洲铁矿有的一比,硫磷含量低,能冶炼出高品质的钢铁。
有了资源,改革开放的春风不请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