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公子说她挺好的,身子没事儿。”沁蓝在帘外回话,识趣的没有上前。
尹简缓缓收回手,仔细端详长歌,发现她闭着眼,他不禁眉心拧得更深,“不是醒了么?怎么……”
他重瞳闪烁间,眸底忽然划过一抹精明的笑痕,他情绪镇定下来,朝沁蓝吩咐道:“先退下,准备传膳。”
“是!”
殿门开阖,沁蓝离去。
很久的时间里,殿房静谧无声,长歌听不到动静,眼皮忍不住抬了抬,他……在干什么?也走了么?心中起了疑窦,她仔细又听了听,除了她浅显的呼吸声外,身边的确再没有人,可她分明听到,他刚刚只遣走了沁蓝……宫火周水宫。
脑中正胡思乱想间,一只温凉的大手,却突然伸进被中,毫无预兆的抚摸上了她光滑的臀瓣……
“啊——”
长歌一个激灵,刹那睁眼的同时,脱口而出的尖叫声,几乎震破殿房,可男人紧跟覆下的沉重身躯,立时将她压得动弹不得,连叫声都被压回了胸腔!
尹简清隽矜贵的俊颜,近在咫尺,长歌死死的瞪着他,表情凶残冷血,“你……你不要脸!”
她的手脚,全被桎梏在了锦被中,钦和殿外,所向披靡的她,此刻竟如他刀俎下的鱼肉,任他宰割,而他显然很享受做胜利者的感觉,眉眼间竟隐隐染着些许得意,“许你装睡,就不许朕惩罚你么?”
回味着掌心与众不同的触感,尹简的嘴角也禁不住上扬。
长歌脸庞乍红,忆起沁蓝所言他给她脱衣洗澡,再由刚刚他的流氓行为,联想到他趁她昏迷之际,可能吃她豆腐的事,她羞愤得咬牙切齿,“放开我!你凭什么惩罚我?混蛋,不准拿你肮脏的爪子碰小爷!”
尹简笑痕微敛,“肮脏?”
“滚开!”长歌大力扭动身体,眼中冒着熊熊烈火,“敢有下次,小爷剁了你的狗爪!”
听到她愈发不着调的言论,尹简眉头刻成了川字,“你又闹哪门子疯?朕不过摸摸你而已,怎么就肮脏了?朕回来前净过手的。”
他隐忍着脾气,实话实说的跟她解释,今晚太疲惫,他懒得吵架。
长歌不知他是否揣着明白装糊涂,可她不可能再跟他像以前那样暧昧不清了,她遂冷冷的道:“皇上,奴才没疯,夜已更深,沐妃娘娘还在等着您临幸,您别耽误了良宵,奴才也要就寝了。”
“你生气朕与沐妃?”尹简终于得出结论,他略一沉吟,不待她反驳,便道:“朕只是想问沐妃几句话,不会临幸她的,你若不喜,朕明儿个白日再找她,好么?”
殊不知,长歌听后并未欢喜,反而讥笑道:“皇上与沐妃怎样,与我何干?皇上哪怕一夜御三妃,又关我何事?我只是护皇上周全的侍卫,不是你后宫的女人,日后还请皇上自重!”
尹简愈听,眸中寒意愈浓,“孟长歌,我们不是说好顺其自然么?朕究竟做了什么,让你忽然又这般厌恶朕?”
“呵,多余的废话,没必要再说,总之我决心已定,不可能再改变,除了君臣关系,我们之间什么也不是。”
长歌面无表情,出口的每个字,都化为锋利的刀,狠绝的凌迟在尹简心上,他幽黯的褐眸,深深凝着她,心中在想,他再一次为他的下贱付出了代价!
而且,莫名其妙!
他不明白,若因为寿宴中,他当众吼她,阻止她杀假采薇而生气,那么她大可如平日那般,在两人私下独处的时候,蛮横的揍他出气,只要她高兴,他没有任何意见。
可现在,一个理由都不给,就又肆意扼杀他喜欢她的心?
许久,尹简缓缓起身,他下地立在床边,神色漠然的看着她,“孟长歌,你当朕是什么?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么?朕给你改口的机会,也警告你,别再撩拨朕忍你的底线!”
长歌豁然坐起身,暴怒之余,她竟忘了衣衫早被他扒掉,锦被滑落,惷光乍泄,她犹不自知,一双凤眸瞪得像铜铃,由于情绪过激,她胸口起伏不定,一对小兔般的**上下弹跳,她嘶声怒吼,“来啊!你杀了小爷,千万别忍,小爷不领你的情!”
看着这一幕,听着她的叫嚣,尹简双目泛红,似深受刺激的雄狮,额角青筋突跳,十分骇人!
四目相视,长歌死也不服输,那挑衅的眼神,完全是性格所致,可她却忘了如尹简这样的帝王,骨子里存的便是征服天下的桀骜霸气,她愈不服软,便愈激起了他体内的原始兽性!
想起宁谈宣待她的情,想起她答应与宁谈宣明日外出喝酒的事,他陡然欺身上前,动作粗暴的将锦被一把扯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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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卡在这里,你们应该知道接下来是什么节奏了……原本答应过年给大家吃肉的,结果拖到了现在,不过正好赶上情人节,嘿嘿,明天搬着板凳等大餐吧……咦,不对呀,明天你们都去过节了呀,那肯定顾不上看滴,那咱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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