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吃完最后一口大米砸吧砸吧嘴说,"羽西师兄我的医术精进了很多,你就让我……。"
羽西将一只馒头塞进了干饭的嘴里,"你只有两条路走,要么配药,要么回中医研究室。二选一,如果距不服从对不起我这里不收留你。"
干饭有些委屈但很快调整过来情绪,"好吧,谨遵师兄教诲。呜呼哀哉,谁叫我太能吃,走哪哪里都害怕,我自己都恨自己咋就这么能吃,不过,师兄这馒头蒸的还欠点火候,碱搁少了不香。"干饭一转眼就把一只大馒头造没了。
下午羽西哪里也没去,坐诊草药堂,人还是不多。看了看日历可能是收秋的缘故吧,乡亲们都忙着往家里收获粮食,看病的人就少了几层。农民一年之中秋收是最忙的谷物进仓,不抢收不行唯恐被糟蹋了。
干饭下午的时候就在配药室工作上了,鬼木子去检查了一番,看小伙子带着白色口罩,穿着白大褂不错很精神,配药也是准确无误就放心的点了点头。
来会诊厅坐在羽西对面说起干饭,"羽西啊,你小师弟很棒,可不可以让他来坐诊呢??"鬼木子问道。
"鬼木子这可不行,我跟你说干饭配药还是可以的,你让他坐诊会坏了大事了,他有点二还有他耐不住性子,有时候就像一个孩子动不动就莫名其妙发脾气,这样的人你让他坐诊会把患者吓跑的。"
"哎呀这么严重?先天性的多动症?还是神经方面的?"鬼木子不无遗憾的说道。
"都不是我考虑也观察过他,十有八九就是家庭成长环境的影响,他们家条件很好,他爸爸是一家公司的副总,在他九岁那年夏天和他妈妈离婚了,原因是外遇。他爸爸看上了自己的秘书,出轨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休妻毁地,重新筑了爱巢。
干饭的妈妈为了报复男人就把儿子留给男人扶养,干饭就是在继母又打又骂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后来他离家出走流浪在外被我师傅收留,一转眼也是十几年过去了,这期间他爸爸妈妈都来找过他,但是他不理不睬没有回去过。"
"身世也很可怜啊!羽西好好对他吧,来到草药堂如果他不嫌弃咱这里庙小就呆着吧,至于工资和其他待遇会和春生一样的。"鬼木子唏嘘了一会儿说道。绝非意气用事,这孩子别看他能吃,干活还是不错的,也闲不住的屋里屋外的打扫卫生啊,端水递茶啊,洗洗涮涮啊都可以。配药也是一把手,他可以不用秤秤,随手一抓就差不多的克数斤两,这才是鬼木子称道的,医生能做到不用秤只要随手一抓就足斤足两真的是奇葩,简直是人才。
两个人谈得火热,门口来了一辆红色宾利车,这个时候谁会来?羽西没有出去迎接,这里每天都有来自不同地方的患者,都出来迎接还不累死?门帘一挑进来的一个人让羽西吃了一惊,一身碎花蓝色连衣裙,一条马尾辫束着一块黄色的帕子,白色的皮高跟鞋,我的妈呀美女鲁红!一向都是穿着制服出现的鲁红她的突然造访的确令羽西感到突然。
"怎么羽西先生,我的到来不欢迎吗?"鲁红霸道的说道。
羽西站起身撇撇嘴说道,"怎么不做老本行了?这一身打扮令我耳目一新啊!难得鲁红美女让人耳目一新打扮入时出场。"
鲁红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是女人正常的女人打扮一下不可以吗?我们这一行就不行爱美吗?"鲁红说道,她的眼睛环视了一下房间的一切,好像有些陌生或者熟悉的东西在她眼里闪了几个镜头就趋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