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江龙抠抠鼻子,"卧槽,这不是问题能吃才能干,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在我手下绝对饿不着他。"过江龙说道。
这时一辆桑塔纳嘎吱停在羽西面前,揺下来的车窗探出一只硕大的脑壳,"羽西医生,在这里找到你了。"一个左耳朵扎着耳钉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你是哪位?我不认识。"羽西慢吞吞的说道,他一直是这样沉稳,无论谁来了?或者发生了什么故事都无法让羽西暴跳如雷。
"您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忘了上次在汉城娱乐中心拳击馆的事情?你答应马湖马爷三天后给他解药?现在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您还是没有出现,马爷身上布满了紫色的斑点,一圈一圈的像蔷薇花朵,怪吓人的还瘙痒,怎么挠也不行,不停的挠也不行,马湖老爷死的心都有了,你行行好去给马爷看一看呗?"
羽西摸摸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卧槽,我居然忘的一干二净,忘的很彻底,呵呵不过你回去可以转达我的的意思,那种紫色花斑没有事儿刺挠一段时间就消失了,而且本身也不存在违规的操作。"羽西说道。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连马湖老爷都敢刷,你简直是不要命了?常在江湖走没有不湿鞋的,马爷你也得罪,也不想想自己以后的途径。"耳钉男说道。
羽西笑笑,"回去告诉你老板好事多做点,心正了善良了就不会有病。我们都明白走常了河边鞋都会湿的,不止是你我。还有更多的傻缺。"
耳钉男很尴尬,开车就跑不。
过江龙说道,"你招惹谁了?这一点不省心的家伙哈哈哈,要不要我把这小子收了做咱们的贴身兄弟。"
"不用这样,过江龙这种势力小人有一千个也得喂狗。"羽西说道,打开车门钻了进去,伊利的白色沃尔沃坐着就是舒服,开起来也敏锐快捷。
草药堂门口的梧桐树下坐着一个外表敦实,胖乎乎的男生,布料一般属于市面上最普通的衣服了,他坐在一个行李卷上,眼睛望着那条通往山外的马路发呆。
相继有不少人来草药堂就诊,今天患者很多,春生很厌烦这个年轻人,他阻拦了生意该收拾他。可惜没有一个人来掌管大局。
这个十**岁的年轻人嘴唇子发干,眼睛麻达着像是困了似的,灰布包裹也是简单的换洗衣服,春生一边给患者看病一边不时的望一眼年轻人,谁家的孩子流浪到鬼谷啊?不赶走也耽误生意啊?春生寻思还有五个人在排队,诊断完了就把那个人轰走,现在的人不好说,外表上根本看不出好人坏人,一旦引狼入室可就坏了,春生找了人准备去医科大学附属一院工作,但是找的人不作为不给真心实意办事,虽然春生没少在这个人身上搭钱搭东西。
如今医生这个行业管的严了,一个主治医生如果没有几项临床手术成功案例,没有几张医师考试资格证绝对不让做主治医生的。
春生来草药堂以后在西医领域进展不大,更别说手术了。所以,替他办事的人也不敢冒然行事,如果招来一个不称职的主治医生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脚?
春生知道伊利是不会爱他了,虽然他依旧喜欢这个漂亮的女孩,可这缘分的东西不能勉强,人家不喜欢他又无法逼着她做不愿做的事情。他只想尽快离开草药堂,即便是鬼木子挽留,也不在这里了,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