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红酒不名贵,但喝起来很上口。小溪给羽西斟满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红色的液体就像春天桃花盛开的颜色,很美的流动在高脚杯子里,美味美酒加上美女很惬意的人生。
也许是酒的醇香还是鹅肉的诱惑,羽西觉得迷迷糊糊,他面前的小溪一会儿是伊利在朝他微笑,一会儿又转换成小溪,看来自己有些微醉,神情恍惚不过还有几丝清醒。
"你得吃相很不文雅,记着你是女孩子,出生于书香门第,这样的缺乏斯文相水敢要?"羽西对小溪提出批评,他认为女孩子尤其是像小溪这样身份的,一定注重在公众场合的仪表举止,如果很随意或者大大咧咧会被人指责为粗俗不堪的。
"我没有像你说的不堪吧,再说民以食为天,我吃饭有什么错?一小口一小口的多费劲,你不觉得那是假惺惺的?羽西我发现你们男人毛病真多,吃饭大口大口的嫌弃不文雅,说话嗓门高了说不拘小节,不知道你们了。"小溪说道,嘴角因为左一下右一下吃的鹅肉噌的都是油腻,活脱脱一个冒冒失失的小馋猫。
羽西拿出一张纸巾照着小溪的嘴轻轻地擦了几下,"行了行了,小花猫吃的满脸都是油,这样的一张脸要是出去的话还不被人笑话?"
羽西动作缓慢眼神专注,活脱脱像一个人,在小溪二十岁的生涯中,除了外公还有父亲为自己擦过脸,再就从没有异性为自己零距离的接触过她的脸,一时间她的心忽悠一下热乎乎的,因为羽西认真慈祥的眼神更接近小溪远在加拿大的父亲,她的脸颊腾的飞上红霞。
"我……我,羽西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小溪喃喃自语的说道,她闭上眼享受着许久以来陌生的抚慰,仿佛父亲就在眼前。
而此刻从外面进来准备上二楼吃饭的伊利和医科大学的另一位计算机老师文葛花对这间虚掩的门没有敲就闯了进来,文葛花熟悉这里的环境,如果包间有人吃饭一般情况下不会不关门,所以她大胆的走了进来,而聚精会神为小溪擦脸的羽西,在一刹那就感觉不对劲了,他看到了伊利由吃惊到愤怒再到急赤白脸的甩手而去,吓得急忙追了出去。
伊利气呼呼的奔跑着,在熙熙攘攘的人流车流街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不清楚这算不算吃醋?如果不喜欢这个家伙她怎么会如此大的反应?
"伊利你等等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伊利丫头你等等我……哎呦我去,你要累死我啊?"羽西在后面使劲的追,追也追不上,伊利可是医科大学有名的长跑健将,曾经代表医科大学在全过大学生运动会上拿过好几届一万米赛跑亚军,羽西要不是练过功夫哪里会追的上伊利?终于在一个道口羽西堵住了愤怒得像小鸟一样的伊利。
"你听我说伊利不要误会,我们没什么?只是朋友,你不要生气。"羽西发觉自己关键时候说话语无伦次结结巴巴。
"嗯,别这么惊慌失措的,如果没有故事你们跑道这个情感风景线吃饭?你知不知道这里出双入对的都是情人?你不要说你们两个人在一个隐蔽的空间里,喝着酒听着情感音乐说着情话是一般的朋友,我生气吗?我不生气我为你喝彩,为你高兴,那么多女孩子的标杆,白马王子,伊利所要送上的是对你的祝福,不是生气。我生气能说明什么?我爱上你了?你白日做梦!"伊利一嘟噜说出一大串。
"呵呵,伊利这种反映已经证实了一个问题,你在喜欢我可以毫无保留的说你爱上了我,假设没有爱我你不会这么介意我和谁在一起。"羽西说道,他此时特别特别害怕伊利不理自己,这本身就是一个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