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凉的唇厚实而霸道。一寸一寸的侵袭,吮吸之间,斯斯磨磨,只吻得她溃不成军------
唇齿的满足远远不够,他的手入了她的衣襟。在两只白兔之间来回的揉搓。只搅得她娇喘连连。小嘴微张,却又被含住,只呜呜声起---
他的另一只手,沿着下腹向下,每一下都换来她的抽搐的躲避,却仍是无处躲藏。芳草拨开,另一颗红豆便揉在了他的指下----
“呜呜---不-----”
“小妖精,我已被冥王附身,而他最喜房事----噢---阿笙----”他的手指在触动的同时亦是压抑的呻吟。
“去你的冥王!”她一听冥王二字,顿时清醒了。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情迷的他。
“噢---阿笙,好不解风情,辜负大好春光。”严泽像为吃饱的小兽一样的,不肯放过她。
“啊,我的手疼哦!”
“可是碰着了,我看看!”严泽停了手。
“你坏死了!”潮笙吸吸鼻子。有些委屈。
“是,为夫错了。”严泽拿起潮笙的手。那小泡有的破了皮,渗出了血。
“怎么没治疗?”严泽自责了。自己也粗心大意。以为她会弄好。谁想到这丫头自残上了。
“治疗术失灵了。”潮笙悲催。她其他的都没失灵,就感觉这个失灵。不然也不会受那个女子的气。
“是为夫疏忽了。”严泽忙运气治疗术,绿光萦绕,不一会儿莹白的小手才恢复了健康。
“哼,还不是你到处惹桃花。”潮笙缩回手。
“为夫那是使计策,不得已。谁又能比得上阿笙呢。”严泽把她抱紧。
“说的好听,你还没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我若不来,你是不是不打算回去了?哼!”潮笙抱怨道。
“事情并非如此。我来到冥界正赶上一场政变。此冥界的王为我所救,却是油尽灯枯了。”严泽向潮笙解释。
“这么说你真是冥界的王?”潮笙诧异,以为他是与人达成了某种协议。
“正是。冥界的继承只凭借实力说话。铲除了那个异己大臣之后,我便正式接管。”还真当了冥王。那以后要怎么办?她不敢想了-----
“那个沙华又是怎么回事?”潮笙问道。她听的不清不楚。
“那个假的沙华虽然假,但是多年的耕耘一直颇具影响,若要处置她,势必要在众目之下来揭穿她。冥界的口碑效应比任何一界都来得强烈。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是假的。只想用计取得曼殊沙华。但她却顾左右而言他,多次躲闪。让我有所怀疑,曼殊沙华拿不到手,我就能离开。后来暗中调查了许久,才有些眉目。知道了她的秘密。那些花她根本就驱动不得。而且她多次去一个地方打探消息。就是那个真正的沙华所在。被她囚禁在一个地下的水域。我派人暗地搜救,后续安排了这一场。若在平时她不会这么疏忽,正因为高兴,是最容易放松的时候。接下来的阿笙都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时间过去了好久,不见你回家。”潮笙抱着严泽,闷闷的说道。严泽遇到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哪里得知。不亲自来找他就放不下心。
“阿笙受苦了。为夫无论如何都会赶回去的。却没想到你来了。看你站在高台下面失魂落魄的样子,我心疼!”
“看着你美人相伴我恨不得上去把人撕了呢。”潮笙嘟起了嘴。
“现在你可以在冥界横着走了,快帮我找人!”还有墨大墨小没有影子呢。时间这么久,不知道在哪里。
“找谁?阿笙是如何到冥界的?”
“是墨大墨小。他们带路从邙山禁地的一处通道过来,半路遇险之后分开了,如今不知吉凶-----”潮笙把经过说了一遍。
“我马上派人寻找,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曼殊沙华先行送回去。不能耽误了大事。”
“那个女子和你没关系了吧,毕竟那个先王挂了的。”潮笙不满的说道。别是又看上了严泽。来个要挟之类的。
“不会的。那女子性情豪爽,不似那等言而无信的人。如果偏颇必容不得她。”严泽事先已经说好。她报仇,他取花。如果她敢动其他的心思,那此人便不能留在冥界。他虽无心这名利,但却不容别人的背叛。
“谁知道会不会变呢。我现在只想早点回家。”潮笙嘀咕道。
“那祁山之地的洞穴在冥界的何方?阿笙可知道?”找人得知道大概的方向。
“冥儿应该知道。我只知道那是荒山野岭。如果我是在那里被白光冲击,那么墨大墨小也有可能在周边,但是踏雪却并没有找到。”
“冥儿是你收的灵宠?阿笙真是得缘呢。莫急,为夫这就去派人去各个边缘区域寻找。”
严泽安慰道。细细的想了一遍潮笙所说,把潮笙塞进了被子。出了房间。
隔了大约十几分钟的样子。小青进来。
“小槿,起来洗个澡。王上吩咐了,已经命人抬过水来。”
“哦,好吧。”潮笙翻身起来,却没起好,胳膊肘碰到了麻筋上,一咧嘴。呀了一声。
“怎么了小槿,可是王上弄疼了你!快别动,我来帮你!”
“我没有!”什么叫弄疼了她?潮笙的脸腾地红得像苹果。
“这种事情别不好意思嘛。小槿,我为你高兴呢!呵呵----”小青暧昧的说着。
潮笙干脆趴在床上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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