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离我近一点点

完事以后，容延把她的衣服和裙子整理好，面色阴沉，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

为什么每一次，都会伤害她？

明明不想的，他总是想应该怎么才能把她捧在手心里珍爱，可是往往控制不住脾气，一不小心，就发觉自己在伤害她。

他知道她很疼，整个过程中，她的脸色都是苍白痛苦的，看着他的眼睛里，那种冷漠的恨意，让他的心彻底沉到最深最深的渊薮……

楚楚把他推开，冷漠地坐起来，把自己的衣服拉好，脸上装出一副不在意的冷笑。

“容总高兴了？那么再见了。”她打开车门，下车，双腿有些颤抖，差一点就跌倒在地上。

没来得及关上车门，就听见容延低低的声音从车子里传出来。

“你不是替身，从来都不是。”

楚楚的身子一僵，随即冷笑：“容延，自欺欺人这种事情，一点儿也不好玩。”

“你信我，我喜欢的人，从来都是你。”他拉住她的手，企图让他回头。

在感情上，他是个拙劣的笨蛋，像个还没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总是跌跌撞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