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去了学院的塔楼,那里已经好久没有人去过了,我在塔楼上发现了一本书,你知道那书上面记载着什么吗?”秦歌说着,一笑,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胳膊了自己的手腕,用银针封住了几处穴道,看着身体中的血往银镜的身上流,秦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银月想救银镜,很想,银月知道救银镜的方法没错,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银镜曾将身体中的能力传到了她的身上,只有带着那特殊能力的血,才能让银镜重获新生。
是的,重获新生,重新清醒的银镜,她不知道还是不是银镜,过往的种种从脑海中闪过,秦歌的泪水从眼角话落。
即使他已不是曾经的银镜,只要他还是银镜,她就希望他活着。
最后一丝力气抽尽,耳边传来声音,秦歌立刻用袖子盖住手臂上的伤口,拔掉身上的银针,若无其事地坐在一边。
是他们带着孩子回来了。
银月走进洞内,就察觉到了洞内的不同寻常,他的五感一向比别人敏锐,立刻就察觉到了空气中飘散着一抹淡淡的血腥气息,他下意识将目光落在了银镜的身上,瞥见了他嘴角的一丝血迹,最后将目光落在了秦歌略显苍白的脸上。
只因她闭着眼睛,他人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虚弱,沈容煜走进洞内的时候,瞧见秦歌靠在墙边,只以为秦歌是累了,所以睡着了,也没有多想。
除了银月,没有人察觉到秦歌的异样,银月走到银镜的身边坐下,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探了一下银镜的脉,眼底闪过一抹震惊。
他心中明白,银镜之所以有这样的变化,定然是秦歌对他做了什么,可究竟做了什么?当真沈容煜的面,银月并没有问。
躺了会儿,秦歌假装睁开眼睛,笑着从沈容煜的怀中接过孩子,低头逗弄着孩子,掩饰自己的虚脱,若是有人注意,就会发现,此刻秦歌抱着孩子的手竟然轻轻颤抖着。
“小无忧啊小无忧,告诉娘,你刚才在外面玩了什么?”秦歌说着,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
银月冷嗤一声:“我看孩子在你手中,迟早让你折磨死。”银月睨了秦歌一眼,从秦歌的手中抢过孩子。
若是在平时,秦歌定然要理论一番,可是这一刻,秦歌的心一跳,她转头看着一脸不屑地银月,她知道他看出了什么!
掩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察觉到沈容煜要走过来,秦歌一个转身,扑到了沈容煜的怀中:“阿煜,银月欺负我,替我教训她!”
沈容煜冷冷地扫了银月一眼。
银月又是一声冷嗤。
沈容煜的眼皮跳了几下,低头看着窝在怀中的女子,脸上扬起愉悦的笑。
刚才,见她那样看着银月,他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不过是他多想了。
“歌儿,不用我收拾他,有人自会帮着我们收拾他。”沈容煜说着,挑眉示意秦歌看向银月。
秦歌狐疑地转头,就瞧见无忧无虑躺在他的怀中,又开始犯上作乱,只将银月气的吹胡子瞪眼睛!
如果他有胡子的话。
秦歌笑了,转头对着沈容煜道:“阿煜,我是不是生了一对好儿子?”
“对,歌儿生的永远是天下间最好的儿子。”
银月:“……”完全是两个大魔王!
幕离:“……”这样夸赞恐怕不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