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夏云瑾道:“那人下毒害我时,我曾有片刻的清醒,将那人的模样看清,并非是皇后娘娘,也与赵国无关。”
与赵国无关,那就表明是流云国自己人动的手。
霎时间,大殿内喧闹了起来。
福音见此情形,咳嗽了几声,控制着殿中的状况。
“敢问公主,此人此刻在不在大殿之上?”秦歌笑着问,目光从流云国一干使臣身上扫过。
沈容衍的心提了起来,他已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
夏云瑾转头,淡漠的目光从殿中扫过,在沈容衍的身上停留了片刻,一闭眼,转头缓缓道:“不在!”
沈容煜的目光骤冷。
秦歌的眸光微沉。
宛然皱眉,想要上前,却被秦歌拉住了手。
这里是金銮殿,怎能随意放肆?
只是秦歌没有想到,都到了这个时候,夏云瑾竟然还护着那个男人。
真真是一个傻女人!
“毒害我的,是我身边的一个宫女,她想将我害死了,而那个宫女是有些人安插在我身边的,我知道现在才明白,造成了误会,险些害的流云国和赵国产生误会,是端静之过!”说着,端静公主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一滴眼泪落了下来,滴在了地上,谁都不曾瞧见。
她终究狠不下心来。
她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无力。
别人会在吃过教训之后回头,而她却始终执迷不悟。
闫荣啊闫荣,我要让你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女人为你甘愿去死,我要让你觉得,你这一辈子都欠了我的!我今日留下你一命,他日一定会让你还!
夏云瑾的眼底闪过一抹清冷。
“如此,本宫就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至于那个宫女究竟是什么身份,已与本宫无关,是流云国内部事情,本宫不便插手。”
秦歌是生气的,看着眼前的夏云瑾,让她想到了过去的自己,无能又悲哀。
只是秦歌不知道的是,那个带着面具的闫荣,就是沈容衍,如若她知道,心中的怒火定然更深。
闫荣,闫荣,反过来便是容衍,只是现在的秦歌却没有察觉!
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秦歌知道,她再怎样说,夏云瑾都不会将有些人供出来。
她道了一声,躬身离开,经过沈容衍面前时,她瞧见了沈容衍眼底得意的笑,冷哼一声,径直离开。
秦歌离开后,夏云瑾随后也走了出去,转头的时候,瞧见了站在一侧的秦歌,想了想,走了过去。
“端静公主,你知不知道自己刚才其实在做傻事?”秦歌压着心底的怒火道。
夏云瑾看了秦歌一眼,嗤笑一声:“难道皇后娘娘以为我会将他指出来?别做梦了。皇后娘娘,这里是赵国,就算我们流云国的人犯了什么错,那也要回流云国处置,身为流云国的公主,我怎会让自己的国民在赵国受辱?”
“公主果真是因为这个所以才放过他的吗?”秦歌轻笑,她曾经受过伤,自然了解此刻的夏云瑾:“公主,太过执着或许会得到自己想要的,可更多的时候,却是撞得头破血流!”
夏云瑾微微眯起眼睛。
“同为女人,本宫奉劝你一句,莫要执迷不悟!”
话落,秦歌转身离开。
看着秦歌离开的身影,夏云瑾的眼底闪过一抹异色,嘴角一勾,她扬声道:“皇后娘娘,有句话,我不得不提醒你,我此次前来,可是来和亲的。”顿了一下,她补充一句:“赵皇长得还真不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