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瞧见站在身侧丰神俊朗的男子,神情是恍惚的,她想着,这是上辈子曾爱她如生命的男子,这是她这辈子爱如生命的男子,如今,她要嫁给他了!
真好!
她依稀间记得,她与他并肩站在城楼之上,收到百官万民朝拜,后来,他们坐回轿銮,回了皇宫,后来——
秦歌脸红心跳,将头埋在沈容煜胸前,口中嚷着:“不记得,不记得,什么都不记得,谁说我记得了?”
沈容煜一下,低头看着她红润的面颊,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这个小无赖!
“行了,赶快收拾一下,我们出宫。”
“出宫?去哪里?”
沈容煜愣了一下,然后轻笑出声:“歌儿难道忘了要三日门,你回京之后,可还没回过秦府。”
秦歌一惊,这才想起,想到祖母,秦歌竟然挪不动步。
察觉到了秦歌的心思,沈容煜挑眉:“怎么?害怕了?当初敢潇洒的一走了之,现在不敢去面对了?”
“谁说的?”秦歌仰起头,瞪着沈容煜,她才不要承认,她有些害怕呢。
坐在去秦府的马车上,秦歌紧张的不行,手不安地搅动着,扯着手中的帕子。
沈容煜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拉住秦歌的手:“不是说不紧张吗?瞧,手心里真会流这么多汗?”
“谁说我紧张了?我这才不是紧张,只是有些热而已。”秦歌说着,假装扇着风。
沈容煜嗔了她一眼。
逞能的丫头。
他转过头,也不理他,拿起一边的书,随意地翻看着。
轿子里安静了下来,秦歌的心越发不安,她侧头,瞅了瞅身侧坐着的男人,用手肘捣了捣他:“喂,阿煜,这两年,你去看过祖母没有?她老人家如今身体如何?”
两年在外,不是没收到过关于秦府的消息,只是那些生硬的字,怎能比得上亲眼见到,也曾想念过祖母,只是——
秦歌恍惚的想着,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心太硬。
“老夫人身体如何,你待会儿不就见到了?”沈容煜就不给她准确的答案。
见他和自己打着太极,秦歌一阵不满,转过头,不看他,和他生着闷气。
瞧着她气呼呼的模样,沈容煜眼睛一转,将手中的书,扔到了一边,手就摸到了她身上。
正所谓新婚燕尔,这两日,她一直闷头大睡,他可怜她,都没有做什么,现在她又精神了,竟然和他生起气来了。
察觉到有只不老实的手伸了过来,秦歌立刻伸手将他拍开,可那手也是个皮厚的,也不怕疼,被她拍了一下,不闪不避地,反而更加放肆。
“呀!”胸前被捏了一下,沈容煜尖叫出声,瞬间,她恨不得挖个洞,直接将自己埋了。
趁着她懊恼的空档,沈容煜将她一捞,揽入怀中,方便自己下手。
秦歌的双眸忽闪忽闪的,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窝在她的怀中,紧抿着唇,不敢张嘴,她生怕一张嘴,就喊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来,这副模样彻底取悦了某人,瞧着某人那泛着狼*性的目光,秦歌羞恼的不行。
忽然,马车停了下来。
他迅速替她整理着衣裳,脸上的笑容尽敛,像是没事人一样走了出去,简直一个衣冠禽兽,而她害怕别人发现她红润的脸颊,低垂着头,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
秦歌这副模样,彻底取悦了沈容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