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时刻，适合谈分手。

“你都知道了。”扫地老太并不意外，她知道总有这样一天的。

“你一定在窃笑我如此愚蠢，竟然知道的这么晚。没关系，知道了就好。”落月又喝下一杯酒，“还有一点你应该清楚，就凭这件事，我不会去继承神女之位，那位置，那要侍奉的人，是你人生的全部，但不是我的，我没有理由非要去怎样怎样做，你伤害了我的心，没有回旋余地了。”

扫地老太沉默不语。

“你曾经的情人不理会你，会不会因为你太奸诈了，如果巫女也有护卫首领，也会像你这般奸诈么？我现在怀疑的是对我说过的所有的话。巫女上位，也许是他们的首领不会向你这样不择手段。”落月继续冷笑。

还有嘲笑！

扫地老太还是沉默不语。

“我没有把紫年怎么样，我只是把事实说给他听了，这是他留给你的。”扫地老太拿出紫年的兽语戒指，已经闭合了。

戒指在落月手心，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情跳动出来。

“他希望你成为神女，他想看到你凤临天下，他想成就你，所以他选择了放弃，伟大的成功要有伟大的牺牲。”扫地老太说道。

落月原地愣了良久，起初那一瞬间，她真的以为是紫年自己退了出去，那时候的心情简直碎了一地……

转念一想，紫年知道女王和将军的故事。紫年不会这样。

而且阿灵如此奸诈，说不定又是一计。

“他在哪？”落月问。

“一个人想藏起来，就一定不会让人找到。这枚戒指就是他留给你的纪念，他不想让你找到，他想让你忘记，否则不会藏了这么久。”扫地老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