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若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黑漆漆的陌生房间里头。
脑袋痛的厉害,就跟被无数枝针扎过似的。
掀开被子下床,叶安若拉开房门出去,入眼所见是一座独栋别墅,而她此时正站在二楼。
低眼朝一楼客厅看去,只见傅夜白坐在沙发上,身旁的助理正跟他汇报着什么。
很快汇报完毕,助理转身走了,傅夜白喊了一声中秋,一条哈士奇便欢快的从厨房里头窜了出来,跑到傅夜白的脚边欢快的蹭着。
原来是叫中秋?
叶安若皱了皱眉,随即下楼。
到达客厅的时候,叶安若揉了揉额心,脑海中组织着言语,但想来想去她觉得还是有必要问一问傅夜白自己为什么在这里,于是便问了。
“记不得了?”傅夜白微微掀眼,低低道。
“如果记得的话,还需要问你么?”
“在游轮上差点连命都没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事后什么都不记得也是种天赋。”傅夜白出声,声音听不出是讽刺还是其它什么。
管不了那么多,经傅夜白这么一提醒,有些被遗忘的记忆开始慢慢涌了上来,叶安若记得自己和傅夜白去参加什么游轮婚宴,再然后自己喝多了,她好像在游轮上看到了叶寒声……之后就是掉了海,她挣扎,拼命的往上游。
至于是怎么掉的海,她完全没印象。
傅夜白似乎看出来她什么也不记得,便又道:“你掉了海,我把你救了上来,后来又叫人开了游艇过来,上了岸后我把你送到了医院,医生说你只是呛了几口水,没什么大碍。”
叶安若听完他的话,有些不可置信,“你把我救上来的?”
“不然呢?”傅夜白道:“你以为是你自己长了条尾巴窜上来的?”
说谁长尾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