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嫣然没有回应，齐晏急了，拉着她的手道：“嫣然不信朕么？朕可以发誓！若是朕，”

“不必！”慕嫣然笑着打断齐晏的话，“皇上，臣妾从不信誓言！”

齐晏脸色一变，正待开口，慕嫣然又接着道：“但臣妾信皇上现在说的话！”

“嫣然这是何意？”齐晏不由皱眉，信他现在的话，却不信誓言？

“嫣然还是不信朕能做到，对么？”齐晏有些受伤。他自知不是会甜言蜜语的人，有时甚至嘴拙。但他对慕嫣然的一片心却是不能再真了。

可慕嫣然依旧不信他今生只有她一个女人。说到底，还是他做的不够好吧。

见齐晏垂了眼，整个人都似乎萎靡了一些，慕嫣然不由又笑了一下。

“皇上不高兴了？”慕嫣然抠了抠齐晏的手心，“臣妾话还没说完呢！”

“嗯。”齐晏依旧低着头，无精打采的道：“嫣然说，朕听着。”

“臣妾信皇上此时的真心，也信皇上起誓的决心。”慕嫣然认真道：“但世事变化，谁也不能预料将来的事。人一生要经历的事很多，想法也会随着变化。即便是臣妾自己，也说不准十年后会有什么想法。所以，臣妾才说，臣妾信皇上此刻的话，但不信誓言。”

齐晏的脸色此时才好看了些，但他对慕嫣然的说法依旧不认同。在他心里，说出的誓言便是一生一世都不会变的。不论世事变化，也不论时间多久。

“咱们不纠结此事了。”慕嫣然又道：“臣妾相信时间会证明一切。皇上真心对臣妾好，为臣妾的付出，臣妾都能感受到，不需要这些虚无缥缈的誓言。”

齐晏看着慕嫣然，重重的点头道：“好，朕以后不说了。朕会让嫣然感受到的。”